一个堂堂举人,就这样当着数万人面被当场砍头,很多人都惊呆了,被押在台下一边等着审判的其他士绅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好啊,杀得好!”
台下的俘虏们却高声叫好,一些俘虏拼命往前挤,想从滚落的人头上扯下几片肉。却被一旁的禁卫军士兵厉声喝止。
一个又一个士绅被拖上高台,被当场宣读其罪恶,犯下杀人草菅人命者无不被判斩立决,被刽子手斩杀当场。人头滚滚而落,鲜血流淌成河,而台下的俘虏们却毫不在乎,纷纷疯狂的叫着好。看着世世代代欺压他们的士绅老爷们被处死,心情是格外的舒畅。
整个清涧县,有举人功名的士绅便有近十个,无一不是罪行累累,没有一个不欺压良善霸占田地。这里士绅如此恶,当然也有环境的因素,陕北土地贫瘠,没有商业环境,士绅们要想自己过得好,只有依仗身份拼命压榨百姓。
所有士绅都被当场处斩,其钱财粮食一律充公,昔日霸占的田地归还原来主人。他们家中那些仗势欺人的豪奴家仆,也都受到了应有的处罚。每一份判决书读过,都引来阵阵叫好。
士绅们之后,是对恶吏们的审判。昔日那些作威作福的官府吏员和衙役们,纷纷被押上高台,宣判他们的罪恶。
这些恶吏最是可恶,昔日里欺压百姓最狠的就是他们,依仗官府身份胡作非为,勾结士绅上下其手,利用征税机会修改账目肆意追索,收授贿赂草菅人命,一个个罪行累累,鲜有清廉者。
罪大恶极的当场处死,罪稍轻者抄家流放,全县所有官吏,无罪者不足一掌之数。
看着这些昔日耀武扬威的官府官吏被打倒,被欺压过的百姓们阵阵叫好。
不是所有被抓的人都有资格押上高台,那些士绅家豪奴,那些普通的衙差,根本就没有这种资格。能被压上高台审判的也就区区数十人,然而即使这样,整个审判也用了两个多时辰,不过台下的俘虏和百姓们却没人感到疲惫。
当清涧知县彭佑民被押上高台时,气氛达到了顶峰。
“清涧知县彭佑民,在清涧为官两年有余,包庇豪门富户,贪墨赈灾粮食,违抗陛下免税之旨,擅自摊派税银,驱使衙役官差恶意追索收税,以至于惹出民乱。据查,其做清涧知县两年,贪墨贿赂合银一万八千两之多。犯下欺君不敬贪墨等重罪,按照大明律,处以斩立决,其家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打入教坊司为奴。”
彭佑民跪在台上听着,身躯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心中再无一丝侥幸。
“陛下,罪臣有话说!”在被拉往台边处斩前的一刻,彭佑民突然挣扎着凄声喊道。
“堵上他的嘴。”许显纯一挥手,拖着彭佑民的锦衣卫便把一块破布往他嘴里塞去。
“慢,让他说!”朱由检突然阻止道,他倒想听听,这县令临死前还有什么话。
“陛下,罪臣固然有罪,可也有守城护民之功啊!”彭佑民冲着朱由检连连磕头,凄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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