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喝了一杯热水才缓过劲儿来,含着哭腔后怕道:“老爷,我今天差点就得罪岭南的朝云郡主了!呜呜呜”
“什么东西?”知府听得一头雾水。
在高氏断断续续的讲诉中他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面色很是严肃,“没想到温家竟然还有这般造化!连岭南皇都护着!”
高氏抽噎道:“温老夫人说她是回娘家省亲,路过棣州才顺便回来小住的,我刚刚都忘了问她娘家在什么地方了,怎么回个娘家她女儿就成了岭南郡主了?还是有封地的!咱们大齐最受宠的琼珠郡主都没有这待遇!”
知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懊恼道:“都怪我,之前没跟你好好说道说道,温老夫人的娘家是前朝赫赫有名的皇商郗家,现在的岭南皇后出自郗家,是温老夫人的亲姐姐,这事在京城不算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只是我一直不曾去京城,没想到京城那些事情会跟我们有关系就没跟你提过。”
高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后怕地拍着胸脯,喃喃道:“谁说这温家没底蕴,谁说温家泥腿子出身的?害我之前一直以为温家是暴发户,压根就瞧不起他们,刚刚你让我上门请安我还心有不甘,还好没有当场甩脸子得罪她们,不然我们家肯定要遭殃了!”
越想高氏越害怕,好不容易热起来的手脚再次变得冰冷。
知府也知道她真的被吓坏了,命管家将高氏送回去,在心里重新审视温家。
陈宁雅压根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别院小住一天,缓过劲来再次和温元静启程前往庆安县。
马车在路上晃悠了几日她们才抵达温时初。
宅子还是那个宅子,就是常年没什么人住,墙头和屋顶长了些青苔,有了岁月的痕迹。
陈宁雅正失神着,胡依云就带着女儿回来了,一进门,母女俩直接扑在陈宁雅面前,喜极而泣,“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情儿给祖母请安!”温情软软糯糯的声音落到陈宁雅耳朵里,痒过她心尖,把她给心疼坏了,都顾不上胡依云了,直接将温情抱到怀里,紧紧地搂着,心肝宝贝一直叫。
胡依云好笑地起来,擦了擦眼泪,委屈道:“娘现在有了孙女都不疼儿子和儿媳妇了!”
陈宁雅嗔怪地睨了她一眼,打趣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吃孩子的醋不成!再说了,我还真就稀罕孙子孙女,你们靠边站也是应该的,对不对小情儿?”
温情被陈宁雅逗得咯咯咯笑,也不认生,两只小胖手紧紧抓着陈宁雅的衣裳,赖在她怀里不下来了。
陈宁雅那叫一个欢喜,特地命蓝绫下去弄些点心上来,一口一口喂着孩子,问道:“我在府城的时候听说元宏外放回来做了通判,结果你们一家却回了庆安县,什么情况?”
胡依云坐在一旁,乖巧地摇摇头,“儿媳妇也不知道,夫君的事情我素来不插手,不过他说没什么要事,让我在娘家住着就成,若是娘家住得不好意思就回温时初,要是想他了也能带着孩子回不知寨,他现在常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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