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深入缠绵。
食髓知味的眼眸里燃着最原始的烈火,在她的阻止下灼烧得更为猛烈,不情愿地扯下葇荑,在掌背落下一吻,偎在颊边摩挲着胡髯,不情愿地喃喃道:“我想死妳了。”
掌心传来阵阵麻痒,颜娧轻靠在温暖的胸怀里,看着自家小娃儿被送回屋里,迷离的醉眼里阑珊的醉意,浮着若有似无的浅笑,能不懂得她话里想着什么吗?
“你再缓缓,等我把话说完,我没给他们把话说完的机会说,总归还是想找时间接着逼问,我还不如一醉忘平生,什么都问不出来得好。”
承昀轻抚着柔弱无骨的小手,语调里尽是令人心酸地问道:“这么不想嫁与我?”
“谁说不想?只是不希望嫁得提心吊胆。”她抽回了被箝制的小手,纤白的长指随着领口的王府的纹饰往下滑动,听着男人逐渐浊重的呼吸,也不由得嘟起了唇瓣不悦地念叨。
“不许再来一次。”
“不准再亲?”她似醉非醉的眼眸浮动著若隐若现的不舍与突然其来的娇嗔,承昀不由得扬起一抹玩味,一时也分不清她到底真醉假醉?
“要亲。”颜娧恼怒地蹙起黛眉,拥住男人的颈项,亲自送上一个浅吻,呵气如兰地把话说在薄唇上,一说完话就要撤离。
眼前的男人怎么可能给她退却的机会?揽紧了纤细的腰肢,埋进肩窝嗅著特有的温香,细细啃咬著粉嫩颈项,“过分了!怎么可以说亲就亲,说走就走?”
怎可能拒绝好容易自动送上来的温香?
“我没走不是这样”颜娧本就没有完全褪去醉意,细软的嗓音话语说得零落碎散,不小心打了个酒嗝,加上被蓄意撩拨而引动了止不住的战栗,也叫她顿时也分不清是真醉假醉。
“挺好的。”承昀哪在意酒气?又一个浅吻覆上水润妃红的唇瓣,细细嗫咬着她的残存的理智,“那妳说说是哪样?”
宴席上她的确贪杯而醉得迷茫,不真醉哪有机会脱离那个宴席?
现在她脑子里只想着能沾床快快睡入,碰上他强势的求欢,更是几乎气力全无,再次抽回双手捧住那挠人的下颌,“不准再死一次,想也不行。”
这些话,她苏醒的那一刻就想骂他一骂,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抢夺鸢尾戒?他没有了结梁王的性命,反倒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如坠五里雾里的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方才宴席上,两父子在讨论厉耀之事,她也明白他的意思,人前话倒是说得漂亮,人后当时的决定却是打算了结性命求去。
若不是狐狸大仙正在看着,他还能有命吗?
“记住你告诉父王的话,”顿了顿,终究还是随他喊了声父王,嫁不嫁事小,把情面作足了心里的疙瘩总会少一点。
------题外话------
早上好~疫情和缓~随玉被招回医院上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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