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来呀!”见伯邑考犹豫,小殷洪又是起身,亲自上前去拉。
“这不太好吧,太子爷,下臣乃是外臣。”面对小殷洪的热情,伯邑考有些受宠若惊。
“没啥不好的,来来来。”
说完,小殷洪直接一把拽过,伯邑考的手腕,硬生生地向着自己的座位,拉了过去。
又是一番推让之后,这伯邑考才勉为其难地坐了下去。
仅是这几下,小殷洪便已然对这伯邑考,大体上有了一些了解。
【哎,好好的一个佳公子,咋就如此迂腐?】
【不过也难怪,周公作礼而束天下。】
【礼教虽有可取之处,却也坑苦了华夏数千年。】
【而这伯邑考乃是姬叔旦的大哥,两人自幼一起玩耍。】
【应该是被姬叔旦给带坏了,才会变得如此迂腐。】
【不行,礼教太坑了,小爷必须把你的观念,给扶正过来!】
说着小殷洪的内心,便已经开始盘算起,如何去扶正伯邑考了。
然而这小殷洪这一连串的心声,却是搅得纣王连灌几口烈酒。
开玩笑么,这伯邑考怎么看,都是谦让的温厚贵公子。
如此品性到了这逆子嘴里,居然成了迂腐?
你这逆子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不堪?
尤其是这惫懒的品性,都快歪成歪脖子树了?
就你这样的,还有脸想着给别人扶正?
我嘞个天那,你可别把人家带歪了就好了。
否则孤怕是不好和西伯侯交代啊。
虽然纣王此刻腹诽不已,可好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这逆子并非那种癖好。
只要别太出格,也就懒得多管了。
正当此时,一曲舞罢。
小殷洪便是连连一指,场内之人。
对着伯邑考问道:“邑考兄,场内可有看得上眼的妹子啊?”
闻言,伯邑考大惊,连忙起身拱手。
“太子,不可胡说,要知道非礼勿言啊!况且,这宴会本是为您举办的,外臣岂敢有别的心思?”
“切,啥就非礼勿言了?谁说的!是不是你家那老四说的?”小殷洪小眉毛一挑,不满地看向伯邑考。
“太太子居然知道外臣的四弟?”伯邑考吃惊不已。
“不就是姬叔旦嘛,酷爱条条框框,不好不好!不提他,来坐下喝酒,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说着小殷洪又是给伯邑考的酒樽,斟满了美酒。
此时伯邑考也无奈,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
这里可不是西岐,要是辩解,怕是要招来祸患。
况且,自己此次千里过来的目的,可就是奉了父命,特意来观察这太子爷的。
眼下能和太子爷一起坐着,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岂能不把握?
只是心中虽然高兴,可再看看眼前的酒樽,却又开始暗暗发苦了。
四大诸侯,虽然受王权制约,可各自境内只要不与大商律相冲,都能推行自己的法度的。
而西岐便是不怎么提倡饮酒的,所以伯邑考的酒量更是差强人意。
生怕饮多误事啊。
于是乎只能抬眼去看那些美女跳舞了。
但小殷洪什么人,岂能看不出这小子的心思?
越是不喝,小殷洪便是越拉着他豪饮。
他清楚要想伐天,这西岐必须先搞定。
否则自己打着打着,着西岐突然反了,那就麻烦了。
而其他三大诸侯,现在的小殷洪压根不担心他们会反。
唯独这个西伯侯,必须防。
因为这姬昌,在封神史上可早就记载了。
他在西岐不断收买民心,扩充兵力,反心早就有了。
一切都只是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跟一个能名正言顺造反的借口。
关键是西伯侯能隐忍啊,往往历史上,这样的人都是最可怕的。
勾践卧薪尝胆十年,最终才留下三千越甲可破吴的美谈。
郑庄公更是隐忍二十载,才有郑伯克段于鄢的典故。
所以像西伯侯这样的隐忍之辈,哪怕小殷洪再自信,也绝对不会给他可乘之机的。
但,眼下自己就是想搞西岐,都是苦于没有口实啊。
这是一种明知他要反,却又不能派兵去剿灭的揪心。
否则没有口实,自己一个派兵,其他诸侯怕是就要兔死狐悲,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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