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广大中国的工人、农民,推行农村路线,土地改革,简单说就是在大方向上重复我们再旧时空里的建国之路,当然在细节方面,可以讨论修改,少走弯路,少犯错识。”
过了好一会儿,秦铮才道:“我认为应该选第三条道路,这三条道路之间的优劣比较我就不细说了,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人看待的角度不同,谁都会找出一大堆的理由,但在旧时空里的历史发展事实己经证明,只有走第三条道路才是唯一能够拯救现在的中国,而其他的道路,无论是虚君立宪制度还是政党政治的共和制度,都是走不通的,想要让这个时代的中国改变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现况,必须要由一个强而有力的政治集团来领导,建立一个中央集权制度的国家,这并不是说我们要建立一个独栽政府,但是民主的方式有多种多样,并不是只有政党政治,一人一票的全民选举才是民主,而其他制度就都不算是民主制度。这就是我的意见。”
秦铮说完之后,夏博海接着道:“我同意秦政委的意见,原因就不在多说什么了,因为这是在旧时空里证明的正确道路,我们没有必要再另辟蹊径,而且这是我们最熟悉的道路,现在的中国也许还经得起拆腾几次,但我们是经不起拆腾的。”
夏博海说完之后,又有几名舰队、舰政委发言,都表示同意秦铮的意见。等他们都说完之后,王云鹏才道:“其实我们在昨天商议,也认为选择旧时空里的发展道路是正确的,不过为了大家讨论,因此将另外两个方案列举出来,现在看来,大家都统一了意见。”
保留君主制度显然不可能接受的。清廷的皇室是什么德行,大多数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吉祥”“皇阿玛”之类的东西在影视剧里看看就行了,在现实中谁都不想再给自己的头上加一个皇帝,那怕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
而政党政治的共和制度也未必被接受,其实在场的众人在旧时空里都属于体制内的人,总体来说对旧时的中国道路是基认同的,虽然在旧时空里,有人也曾对中国的体制牢骚满腹,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是反对这个体制,而是因为自己在这个体制中沒有太多的机会获得更高的地位,而且绝大多数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如果是在这个体制之外,自己也未必能够获得更高的地位。
现在的情况又和旧时空又不一样,在这个时空里,每个人都将获得远比旧时空里大得多的发展空间,可以说未来的前景肯定要好于旧时空,这样一来自然没有必要再换一个新的模式了。
夏博海道:“还有一个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李松晨道:“就是关于历史人物的问题,主要是旧时空里的中国的蒂造者,第一代领导人,我们怎样处理和他们的关系。”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沉默,这确实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旧时空里的新中国第一代领导人,在这个时候大多数都己经出生了,而且在穿越的众人当中也不乏他们的崇拜者,那么怎样处理和他们的关系,到也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夏博海道:“我认为釆取干不涉的态度,他们是旧时空里的新中国的缔造者,就我个人来说,对他们的功绩成就,还有人格魁力都十分尊敬,但再大的功绩也是在旧时空里取得的,而这个时空的历史肯定会发生改变,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孑,谁都说不准,因此我们不应该干涉他们的个人发展,简单来说,就当是没有他们一样。”
李松晨点了点头,道:“但是还有一批人现在己经成长起来了,如辛亥革命就是在十年以后发生,而孙医生在这个时候应该己经组建了兴中会,以后我们肯定会和他们发生接触,我们的发展道路,和孙医生的理念显然不是一致的,因此又怎样处理和他们的关系。”
发动辛亥革命的那批革命者,虽然不是旧时空里的新中国第一代领导人,但在历史上仍然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位置,“国父”这个词己成为孙医生个人专有,这是旧时空里的新中国第一代领导人中,没有一人能享有的殊荣,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夏博海道:“很简单,就是以我们为主,无论是那一个历史人物,如果认同我们的发展道路,就可以与之合作,如果不认同我们的发展道路,那么就是我们的敌人。”
夏博海的话说完之后,又引起了一阵议论,秦铮首先发言道:“我同意夏司令员的意见,在这个时空里沒有历史人物,我们,还有他们都是新的开始,因此并不用考虑他们在旧时空里的成就与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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