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有人看着她,身边根本不能离开人。不给吃土,她就不吃饭,得给她硬灌,可就是这样,营养还是跟不上,得经常给她弄点有营养的。”
“懂了,花销不少吧?”
“二十一个月根本不够,在大队已经闹了不少饥荒了。大队的人虽然同情她,可也不可能无休止的让她欠。”
南易拍了拍徐飞扬的肩膀,“难得啊,看你五大三粗的,不但是个好人,还是一个细腻之人。好同志,真是好同志。”
“那下一顿能打个荤的吗?”
“拔腚,你倒是想得美,你丫的在外面当好人,在这讹上我,白吃白喝我的,我还落不着好,我有病啊,还给你开荤。”
“是不是兄弟?”
“不是。”
“那我们现在就结拜。”
“结拜免了,直给,叫爹吧。”
“奶奶个熊,我叫你哥还不行嘛。”
“叫吧。”南易大马金刀的一坐,直了直腰杆。
“哥。”
南易恶趣味的说道:“太轻,没听见。”
徐飞扬横了南易一眼,又压了压沸腾的肝火,重重的叫了一声,“哥,大哥。”
“哎,乖了,以后只要有哥一口吃的,你就可以闻闻味。你要想来点新鲜的,告诉我,哥买来吃给你看。”
“姓南的,你可别给我掰扯,这声哥,起码值二十顿荤菜。”
“哟呵,你还挺值钱。”
两人闹着走出食堂,蹲到篮球场边上抽烟。
已经恢复正经的南易说道:“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应该是异食癖,可能是生理上的病,也可能是心理上的病。咱们国内对这个病还没什么研究,嗯,国外研究也不深。”
“你这不是说了句废话么。”徐飞扬不满的说道。
“别打岔,我问你,除了吃土,那小女孩还有什么症状吗?”
“没有,别人看她疯疯癫癫,那是因为不给她吃土,她就会狂躁,可要是安静下来,那就是个很乖巧的孩子。我还教她认字,她一学就会。”
南易点点头,说道:“我家里有个聚宝盆,每个月里面都会变出来大几十块钱。这天天要在学校上课,我也没时间看着。
你让那女孩的妈妈带着两个孩子来京城,帮我看着聚宝盆,变出来的钱,我可以和她对半分。”
“你肯帮忙?”
“不帮行吗?”南易?了一眼徐飞扬,“你个家伙,不就吃定我了么。我今天就算不问,你也会找机会把她的故事告诉我,是也不是?”
“嘿嘿嘿!”徐飞扬摸摸后脑勺,颇为不好意思,“被你给看穿了。”
“你知道我女儿不是我亲生的?”
“我又不是没脑子,她跟你一点都不像;再说,你才几岁,生出她这么大女儿的可能性,一点都不大。”
“你个家伙,还真是吃定我了。行了,叫人麻溜上来吧。唉,我隐藏的这么好,还是被你发现我菩萨低眉的本质。以后也别叫我补丁,还是叫我呼保义吧。”
“呼保义?我还及时雨呢。”
“别,这名号太大,吾师,以后还是直接叫哥哥吧。”
“我说了,我不是鲁智深,我情愿你叫我武都头。”徐飞扬一听南易还是拐弯抹角的把自己比作鲁智深急了。
“好吧,黑厮!”
“奶奶个熊,武都头,我是武都头,不是李逵,更不是什么鲁智深。”
“好的,黑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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