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辞秋当即就同意了,“就这么干!”
于是齐一然转回身,有模有样地说:“五小姐这个病是难治之症,命悬一线,若不尽快医治,只怕最多三日,人就要没了。在下跟二小姐商量过了,倒是有一个法子能治,只是五小姐肯定是要吃些苦头,不知五小姐能不能……”
“能!我能!”陆夕颜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笑话,命都要没了,谁还管得了吃不吃苦。
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是个知道轻重的孩子。”
康氏却有些担心,“不知这位大人说的苦头,是什么苦头?”
齐一然道:“想治此症,非得以银针刺入十处穴位,而这十处穴位就长在人的十个指甲里。”
康氏一愣,“这意思是,用针穿十指?”
齐一然点点头,“是这么个治法。”
康氏和陆夕颜都犹豫了,针穿十指,那得多疼啊?那不是望京城衙门里的酷刑吗?
云氏和陆倾城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微微的惊讶。
她们直到现在也在怀疑陆夕颜根本就没病,至于为何看起来那么难受,很有可能是陆辞秋使了什么手段。
但要让她们揭穿却不行,因为她们没有证据。而且也怕有个万一,万一陆夕颜真的生病了呢?到时耽误了病情,罪可就都在她们头上了。
于是她们母女决定甩包,再也不管这个事,由着陆辞秋去折腾。
却也没想到陆辞秋竟然这样狠,要用针去扎陆夕颜的十指。
陆夕颜又开始哭闹了,陆萧元听得心烦,再想想这个女儿之前质疑自己的话,便觉得让她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于是厉喝道:“休要再闹!眼下能有治病的法子,已经算你命大,再闹就没命了!”
二房这头也跟着起哄:“是啊五姑娘,能治就治吧,性命关天的时候,还管什么疼不疼的。一会儿你把齐院首给哭烦了,人家走了,你就见不着三天之后的太阳了。”
陆夕颜被吓着了,再也不敢哭,只有康氏颤着声问了一句:“手指以后还能康复吗?”
齐一然道:“这个请放心,本官自会给五小姐开养手指的方子。只要按方涂药,不出一个月就可以痊愈。”
康氏松了口气,能痊愈就好,只要能痊愈,那眼下遭罪就遭罪吧!
好歹把这一关过去,等夕颜好起来,她们再好好琢磨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一然开始下针了!
一针一个手指头,真跟衙门上刑似的,扎得陆夕颜嗷嗷叫。
人们正准备可怜她,结果就听罗氏说:“你们听,几针扎下去之后,五姑娘的声音是不是嘹亮了许多?这可比昨晚上半死不活时强多了!”
陆萧宇立即感叹:“不愧是太医院院首,医术果然高明。”
他俩这么一说,别人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捧。
一时间,屋里此起彼伏,全是夸赞齐一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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