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苦笑摇头,“根本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这种带有空间的人,对彼此会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只要有人利用这种手段靠近,多半都会被察觉出来。这也是在南岳时,那怀北太子一直没有利用这种手段来偷袭我的原因。再者,我的空间是一方诊所,里头有诊所独特的味道,我一出一进的过程,就会把这种味道带到现实中来。怀北太子也不是傻子,一闻就闻到了。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利用这种手段,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接近他,只能靠你。”
白沭懂了,“行,那我今日见机行事。既然是选男妃,总有方法接近的。”
“也不见得。”陆辞秋不是很乐观,“我们不急在这一日,你且将针剂藏好,怕是进了寿宴要验身,这东西我也没太想好应该藏在何处。但肯定不能放在我这儿了,空间里消毒水的味道太重,它得一直在外面散散味道。”
白沭告诉她:“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做暗卫的要是连藏个东西都藏不好,这些年就真的是白学了。但你方才说也不见得,是指什么不见得?”
他说这话时,往外头瞅了一眼。院子里的下人还在忙碌着,暂时没有人管屋里。ωWω.GoNЬ.οrG
陆辞秋将昨天晚上的见闻小声同他说了一遍,白沭微微惊讶,“招男妃入府不是为了宠幸,那是为了什么?总不能真的像沈夏婉说的那样,是把人给吃了吧?”他看了看陆辞秋,皱眉问,“主子你跟属下说实话,像你们这种异类,到底有没有吃人的习惯?”
陆辞秋翻了翻白眼,“我当然没有,但那怀北太子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琢磨着,那些男妃之所以失踪,应该是怀北太子用招男妃的理由,把他们弄到自己的空间里在做一些实验。那些人如果没有料错的话,应该是养在他的空间里。至于外头为何还会留几个,也很好理解,为了掩人耳目呗!”
终于有人来敲门了,一堆丫鬟婆子进来给白沭一顿收拾。
刚换好的衣裳她们说不好看,又让白沭换了一件粉色的。白沭脑瓜子嗡嗡的,就觉得穿上这种粉色的衣裳,就跟二殿下唱戏那一出似的,有点儿吓人。
虽然他不再抗拒,却也不是表现得十分配合。毕竟要做给人看,突然之间变得配合了,跟他最开始的人设也不符。
白沭表现出来半推半就的委屈样子,让过来查看的孙公公不太满意。
他告诉白沭:“你要笑!知道吗?今日是太子殿下生辰,殿下还要认下左相大人为义父。所以你们都得表现得开心一点,可不能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件衣裳不错,一会儿把头发再梳整齐一些,然后就等着吧,会有人来带你们走的。”说完又看向陆辞秋,“今日你再跟着你家少爷一天,等到你家少爷入选了,就放你回家去报喜。府里会给你一笔银子,你把银子带回去给你家老爷夫人,就算是太子殿下给你家少爷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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