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漂亮的脸说,她不能剥夺他是孩子父亲这个身份。
去父留子。
固然可行,但沈宵并非是野男人,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师兄。
此举……确实不可行。
沈宵并不闲着,他下山时未曾设想过虞幼清会顶着一个大肚子,里面揣着他的儿子或者女儿,他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要为人父了。
他花了不少时间去了解女子怀孕一事,越了解脸色越是苍白。
这生子,对女修来说,竟然也是一道鬼门关。
他下意识要将自己知道的最有名的医修请来时刻看着虞幼清,被虞幼清拒绝了。
于是沈宵每日做的事就多了一样,除了弹琴奏乐,就是跟在虞幼清身边看医术。
虞幼清养的乐师都快被他挤兑到自闭了。
终于,虞幼清的乐师被挤走了,罪魁祸首丝毫不察自己都干了什么缺德事。
虞幼清:“……”
她真是没眼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后虞富婆又去包了花楼喝茶。
花楼的姑娘公子哥都是七窍玲珑的人,生得好看,还会逗人开心,是比沈宵看着要顺眼许多,加之虞幼清大方,花楼的姑娘都乐意来招待她。
虞幼清舒心了。
她舒心了,另一个人脸色就难看了。
沈宵站在原地半天,看见虞幼清身怀六甲也不忘和美人对饮,当然她喝的并非是酒。
即便如此,沈宵也察觉到心里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涩。
夜里,身心舒爽的虞幼清回到了自己的宅院,还没踏入房中,就被人一把按在了墙上,那人还不忘护着她的肚子。
灯还没点,只在庭院的灯透过来,昏黄中透着夜色的幽寂。
“沈宵,你这是干什么?”
“花楼的公子好看吗?”虞幼清听见了这么一句。
虞幼清不明所以:“当然好看。”
“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那声音更近了,人也凑得更近了。
虞幼清一顿,昏暗中,沈宵那张脸于明灭之间泛着说不出的俊美,气息与容颜直接冲击她的视线。
“说不出来吗?看来还是我比较好看,”沈宵轻嗤着说出结论,“既然我比较好看,看我不比看他们要划算?我还是不要钱的。”
虞幼清心跳停滞一瞬,她觉得不对,推了他一把,“沈宵,就算孩子是你的,那你也没资格管我……”
话没能说完,身前的人猛然低头,柔软的唇抵上来,并不算温柔,反而得寸进尺地掠夺着每一寸城池。
虞幼清愣了许久,两人在房门前搂着,虞幼清无意识抓住了沈宵腰间的布料,唇上的触感,被掠夺的感觉,真实又不真实。
不知是孕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虞幼清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腿软了些,被沈宵双手托住,倚靠在墙上。
“嘴这么硬,亲上去还不是软的。”沈宵说。
“你——”虞幼清张口想斥责他。
“我什么我?”沈宵将她抱起进房,“我甩的流氓还比不上你那夜十分之一。”
虞幼清哑然,又听他微压着嗓子在耳边问:“现在我还只是孩子他爹吗?”
(淦啊这剧情好土我好上头啊呜呜呜,土狗石锤是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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