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李游书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挑着眉对欧阳知说道,“说实话,你说反了——我是因为你才给你哥面子的,别忘了我可是先认识的你。”
欧阳知闻言睁开眼睛,从李游书怀里坐起身来,梨花带雨、面带埋怨地瞅着他,却没再说话。
见她不说话,李游书心里又拿捏不着,便怯怯地看着她问道:“欧阳姐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你真是烦人,每次一说正经事就胡说八道的!”欧阳知忽然叫起来,伸手在李游书肩膀上狠狠捶了一下。
李游书被她打得“啊哟”一声,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快被你打死了。”
“你不是说狙击枪都打不死你么?”欧阳知笑起来,忽然伸手去解李游书的扣子。
李游书见状连忙往后躲:“喂喂喂,你干嘛。艾琳娜待会儿就送水来了,你可要好好把持啊我告诉你,我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
欧阳知早就醉得睁不开眼睛了,但还是强打精神对李游书说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我是想看看你的枪伤,想哪里去了你。”
“哦哦,没事,已经好了。”说着,李游书拿起欧阳知的手隔着衬衣在胸口摸了两下,“感觉到没有?平滑如初,已经连血痂都掉了。”
“嘿嘿,那就好。”欧阳知点了点头,露出一脸坏笑来。
“好什么?”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挣破伤口了!”
话音一落,欧阳知猛地一扑把李游书按在了床上。
“哎哟我!”李游书反应不迭,两只手被欧阳知狠狠抓住挣脱不开,便闭着一只眼睛露出誓死不从的样子来,“女流氓啊!”
“哼哼,让你再说垃圾话吓唬我。”
三分钟后,艾琳娜捧着满满一壶柠檬蜂蜜水走进屋里,见到床上的场景不由得脸上一红,刚想关门退出去,却听见李游书叫道:“上哪去,你给我回来。”
艾琳娜闻言仔细看去,原来欧阳知趴在李游书身上,却是已经睡着了。
“那个……姑爷……”如今这情况,艾琳娜想不改口都不行了,“蜂蜜水,给您放床头了,我再去给盆子接水。您继续睡您的。”
李游书把欧阳知轻轻推下身子,站起身冲艾琳娜埋怨道:“你胡说什么呢,赶紧给她换衣服睡觉,我回房间去了。”
“啊?”艾琳娜闻言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来,“您就这么回房间了?”
李游书撇了撇嘴,抱起膀子义正言辞说道:“大丈夫从不趁人之危,有所为,有所不为。”
艾琳娜闻言冲李游书露出一个仿佛将其看穿的鄙夷的笑来:“可您这一嘴一脖子口红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啊?!”
……
第二天欧阳知醒得很早,却因为宿醉而头疼恶心,早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见艾琳娜忙前忙后又是递牛奶又是削水果,李游书不由得幸灾乐祸:“你不用管她,让她难受一次就不会再喝这么多了。”
欧阳知歪在沙发上,闻言拿起电视遥控器去丢李游书:“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有你这么对女朋友的么?”
李游书往旁边一躲,拉开嘴巴眼睛冲欧阳知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昨晚我可是仁至义尽了,苍天可怜见,可再没有我这么负责人的男友了!”
欧阳知闻言一愣:“你昨晚干什么了?”
“咳咳,”李游书脸上一窘,咳嗽着掩饰了自己的羞怯,“抱你上床,没了。”
“就这?”
见欧阳知似乎已经把事情给忘了个干净,李游书不由得心里松了口气,又为昨夜那美好难忘的记忆竟被欧阳如此简单就忘却而感到一丝可惜。
到了下午两点多,欧阳知似乎终于缓了过来,准备再冲个澡然后整理一下出门逛街。李游书对逛街这个词本身比较抵触,但他也很久没有逛过商场了,一听不由得也来了兴趣,便很快换好衣服扎好辫子等欧阳知收拾。
哪知,欧阳知正化着妆,忽然就听见山庄的警报响了起来。听那个回声,似乎是有人闯入了山庄的大门,所以安保人员才拉响了几乎整个山庄的警报铃声。
“怎么回事?”欧阳知连忙走出房间问道。
“你继续化妆,我去看看。”对欧阳知说着,李游书打开大门向外走去。
刚一出门,李游书就看见一辆轿车冲破大门在山庄里横冲直撞,柳仕良站在花坛上,正抱着膀子等那辆车向这边来。
“柳先生!”
听见李游书叫,柳仕良回头一笑:“游书,大小姐醒了?”
“早醒了,这什么情况?”李游书说着一跃而上,站到了柳仕良旁边。
柳仕良满不在乎地一指:“是条疯狗。”
李游书望过去,看清那驾驶轿车的人不由得吃了一惊——
是关恩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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