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扶摇子的心思,说明你们还未吃够苦头啊。”
罕言子一怔,露出些许苦涩:“希望不要如此。”
长剑笑道:“你已经吃过了亏,但昆仑之中,好些个人,并无你这般丰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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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走了。”晋州城外,张房老道正往城门处赶路,不时瞧着天边,松了一口气,旋即加快脚步。
这晋州城如今也已经重新恢复平静,不过这城里城外的身影少了很多,却又多了不少巡查的兵卒。
老道士从中品味出了几分暗潮汹涌的意思。
“超凡为引,但混乱的源头,终究要自人心中起。”
摇摇头,他收回目光,直奔城北。
越是靠近普渡寺,越发能感到气氛凝重,还能瞧见不少僧人在周围的街道徘徊,他就知道,这些多是这几日被典云子挡在寺外的,一个个的几乎都将心有余悸写在脸上了。
“普渡寺经此一役,必然衰落,但金人尚在,过几日就该又有人过来镇守了,好在之前昆仑传信,还有几日空当,加上今日水府晚宴召开,那几人总该要离去了。”
张房正想着,忽然心中一动,一抬头,见着一道湛蓝光辉自空中落下,入了那普渡寺。
他心有所感,便不再掩饰,直接缩地成寸,几步之后就迈入寺中。
只是等张房站定之后,放眼望去,此处已是空空如也,唯有几个差役模样的男子,正在几座屋舍中进进出出,搜索、探查。
再往后院看,便见着几个僧人正匆忙行走。
有人认出了老道士的身份,就过来见礼,态度恭敬。
经历了之前那般阵仗,现在见着僧道之人,他们难免敬畏。
张房也不客气,就问起这寺中原来的人,都去了何处。
“我等之前守在外面,见有一道光芒落下,随即这庙中的几人,就都不见了踪影。”
“来晚了一步。”张房叹了口气,想着未能再叮嘱自家侄子几句,不免有几分担心,却也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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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房念叨着的张竞北,这会儿被一个水泡包裹着,又被一头硕大的乌龟驮着,正在水中前行。
他的身边,还有坐着陈错、典云子和灵崖师姐妹。
前方是幽深水底,不见半点光亮。
过了一会,张竞北忍不住道:“我之前也曾入过大河水中,虽然水流湍急,却也没有这么深!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乌龟开口道:“好叫贵客知晓,此处乃大河秘境,与大河水底自然不同,也是几位尊贵,又得了玄冰请帖,才能入得此处,否则只能见得河底的一片水府。”
“秘境?”张竞北脸色微变,显然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
典云子则突然问道:“这秘境之中,是否也有水府?”
那乌龟就道:“秘境之中的不是水府,乃是王宫,是招待贵客的地方。”
一听此话,陈错与典云子都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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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宫深处,那大河水君坐于其中,看着面前的几面冰晶镜子。
每一个镜面上,都倒映着人影,陈错等人的身影只是其中之一。
“不知这些人里,是否真有当年的那位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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