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别派剑法,难免惹人闲言碎语,说你偷学别派上乘剑法云云,为你招致仇恨,却是大大不好了!”
这岳不群一改先前在天声峡时与李不负说话的敬陈己见,心虔志诚的姿态。
倒似他与丁勉谈过话后,底气又足了许多一般,不像先前依附于李不负。
岳不群又道:“日后师弟你是要作五岳掌门的人,凡事还是要考虑周全的好。贪多也嚼不烂,不如等到五岳并派已定之时,你我再去学另外四派的剑法也不迟啊。”
他态度虽变,但是句句听来,却仍似都在好心为李不负打算。
李不负沉默半时,徐徐说道:“我向来用刀,绝不轻易动用剑法,怎会让别派人知晓?”
“岳掌门,你速速下思过崖去,为我准备一月的饮食,我日夜在此参悟剑法,你最好莫再多说!”
岳不群闻言,居然又道:“此事更是不可。师弟你可知道,嵩山派的副掌门汤英鹗在华山下聚集了一群好汉,个个都是高手,如今还未离开。”
“若让他们打听到师弟你日夜相继,茶饭不思,只在思过崖修炼的消息,再结合冲儿剑法大进之事,难免就会想到其中蹊跷,恐怕石壁武学之事便瞒不住嵩山派了!”
李不负倒是一惊。
他从未听丁勉与他提及过“嵩山派第六太保兼任副掌门”的汤英鹗在华山下又另有埋伏的事。
岳不群观其面色,又道:“此乃是我从丁勉丁二侠口中听到的。咦,好奇怪,他没告诉你么?”
李不负沉着脸色,半晌不言。
过了许久,岳不群又叹息道:“李师弟,嵩山派对你未曾推心置腹,有所提防,本是预料之中。而我二人才是真正同盟.......”
“不如这样,我们先下山去,商议计划,我一边传授弟子剑法,提升本派实力,好为日后并派争雄做准备;另一边,我们二人轮流参悟剑法,而师弟你更可以此为酬,来收笼恒山、泰山二派的高手,我们一内一外,双管齐下,这样可好?”
“我们自己不练恒山剑法,却请恒山派的师太们来此参悟她们门派的剑法,恒山三定师太一定千恩万谢,好生感激我们。她们必会因为恩义而报答我们,这就更有利于师弟你的百年大业了!”
李不负终于像是有些放缓语气,沉吟道:“嗯,你说得也有道理。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继续参悟,等明日再来同你商量。”
岳不群苦苦劝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知你想要一阅五岳各派剑法,但如今确实时机未到!我只好效仿古之谏臣......”
他又要讲出一大通好意和道理时,李不负忽道:“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还是不放心我,担心我贪心去练别派剑法对不对?”
“这样,我发个誓吧,我在山洞中若去看了其它与我无关的剑法,教我身败名裂,死无全尸,好不好?”
岳不群这下却是愣住,以他的口才,竟是结结巴巴一通,好一阵都没能说出话来。
“这.......”
李不负又笑道:“岳掌门,那不如你也发个誓吧,我二人都以此明志,岂非妙得很?”
岳不群眼中稍一犹豫,便道:“好,若岳某人去看了除华山派外的剑法,也教我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李不负点头道:“好,好,好!那么岳掌门如今该相信我了,我继续参悟剑法,你先回去安抚群弟子,顺便派人去打听嵩山派的消息罢。这才是最紧要的两件事。”
岳不群脚步略显迟缓,但还是慢慢走出了山洞。
而待岳不群走后,李不负径直先走到了刻画着嵩山派剑法的石壁之前,驻足观看。
“唉,我发的那个毒誓可真是太狠了.......幸好我与左冷禅已交过了手,还杀了‘大嵩阳手’费彬,嵩山派与我又怎会无关?”
“啊,是了,我还杀了天松道人,与泰山派也结过恩怨。这么说来,泰山派与我也有关联,那我待会儿再去看泰山派的剑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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