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但并未突破我军防线,东侧援军绝不是骠骑援军。”
前锋统领一挥手,制止了准备奔赴前线押人的监军,眼神无比疑惑:“不是骠骑?莫不是车骑?不对!车骑军绝不敢冒进,若没有车骑大军坐镇后方,我军又何须啃边军这块硬骨头,直接杀入北境腹地便是。”
就在这时,陈斯冰冷声音响起:“不用猜了,必是北溪县援军!”
“北溪县进攻东线,并非围魏救赵,而是声东击西。让留守于东线的我军,不敢冒进,北溪县从而分派兵力驰援边军。”
闻言,前锋统领眼睛一亮,当即下令:“既如此,进攻东线的兵马,必然是北溪黑骑,而增援边军者,乃是轻骑和步卒。此时北溪县防守空虚,已然是一座空城。来啊,速速去东线调集兵马,绕开黑骑,直取北溪县!”
“至于北溪县援军,只不过是轻骑和步卒,算不上什么精锐,从前线调派五千骑兵前去阻击便可。”
就在这节骨眼上,又有传令兵赶到。
“将军!东线援军并未朝着边军而来,而是去了骠骑军战场。”
得到军情,陈斯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不好!”
面对北溪县一连串的动作,陈斯也是难以应付,现在向骠骑军方向增派兵马,已经来不及了。
眼下陈斯只能下令,将剩余兵马,尽数派往边军重镇,将重镇团团包围,防止城内外进行任何通信。
绝不能让边军得知城外的战局变化,否则只会增加边军困兽死斗的决心。
自白天到入夜,不断有传令兵冲进前锋大营。
“将军,北溪县攻城受阻,城内有大量守军,由于调兵仓促,攻城器械无法开进战场,攻城大军难以突破瓮城,损失惨重。”
“将军,北溪黑骑且攻且退,我军轻骑迎战,他们便退出东线战场,甩开步卒后,便与轻骑野战。那黑骑甲胄坚固,攻力卓越,非雄鹰旅难以克之。我军轻骑一退,黑骑便再次杀上来。”
“将军,军情紧急,阻击骠骑援军的三路军,遭骠骑援军和北溪县兵马夹击,背腹受敌,损失惨重,主将已经下令撤退。”
“将军,骠骑援军和北溪县援军,已经迫近边城……”
“将军,边军退守督军府,负隅顽抗,城中道路只限马车通行,攻城器械难以运抵,府内边军死战不降……”
本已经胜券在握的陈斯,颓然坐在椅子上,单手拖着额头,愁容满面。
那梁国世子李章,虽精通兵法,可终究稚嫩,今日这般动作,怎如此娴熟老辣,简直判若两人。
陈斯猛然站起身,眼睛睁得老大:“秦风,莫不是你来了?!”
黑骑进攻东线,并非是纯粹的围魏救赵,而是故意让陈斯看穿,皆时,陈斯就不会调动兵马支援。
如此一来,以东线的兵马,想要釜底抽薪,攻下北溪县就无比困难。同时援军直接为骠骑军解围,合流后一同支援边军。
就算边军死绝了,北溪和骠骑两军合流,也必将对敌军迎头痛击,一鼓作气夺回边军重镇。
“秦风!这才是你的手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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