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耐,但为人品性却极接地气。
“你们别看秦千户吊儿郎当,看似不堪大用,其实这叫务实不务虚。”
“就是这个人!”
“诛杀钟灵,七日评定黄诚之乱,顺手击退桑干军。若不是秦千户被京都政敌缠住,早已来到北溪县,恐怕此时已经把那陈斯送上断头台了。”
见老兵如此肯定,新兵眼神中的迷茫逐渐被兴奋取代。
“秦千户真有这般能耐?”
老兵轻哼一声:“世子虽精通兵法,但毕竟实战经验太少,面对陈斯这等老滑头,难免屡屡吃亏。如今秦千户来了,该轮到陈斯瑟瑟发抖了。”
北溪县三战三败,所有将士,一听到陈斯的名字,腿肚子都打颤。
而此时,随着秦风的到来,现场顿时士气大振,众人已经迫不及待,与那陈斯再战一场,血债血偿!
此时城下,徐墨已经将秦风从马背上拖了下来。
秦风差点哭出来,每次长途跋涉,都能要了秦风半条命,整个屁股都被磨的肿胀难忍,稍微一碰到,就钻心的疼,腰杆子更是被颠簸的几乎断掉。
下马的瞬间,秦风就几乎瘫在地上,好在赵玉龙和李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秦风,这才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丑。
“秦大哥,你也太丢人了,不就是奔袭千里,至于吗?”李郎一如既往地落井下石,虽然阔别重逢,眼神尽是兴奋,但还是忍不住挖苦。
秦风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嘴:“我一个商人,目标是锦衣玉食,吃香的喝辣的。愣是被当成传令兵用,我还不爽呢!”
李郎嘿嘿一笑,朝着秦风屁股就是一巴掌,疼的秦风恨不得直接抽刀剁了这混蛋!
赵玉龙将秦风扶正,抱了一拳:“秦兄,别来无恙。”
秦风没搭茬,拍了拍赵玉龙肩膀:“你爹好着呢,我秦家不倒,就没人能动得了你爹。”
自从赵玉龙得知,父亲与秦家交好,赵玉龙的心就一直悬着。
毕竟龙虎军乃是梁帝心腹,赵家身为龙虎军头领,带头拉帮结派,免不了会被梁帝猜忌。
谁不知道梁帝心狠手辣,凡是被他猜忌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一想到这,赵玉龙便寝食难安。
不过如今,有了秦风这话垫底,赵玉龙也就踏实了。
就在这时,一个深沉声音传来:“秦兄!”
循声望去,却见李章缓步而来,脸色有些阴郁,显然因近日来的战事不顺而自责。
李章作揖行礼,毫不避讳,也不卸责,直截了当道:“李某辜负了秦兄厚爱,自入驻北溪县以来,三战三败,屡屡在陈斯面前吃亏,更是损兵折将无数,连宁虎和三百卫士,也尽数被困于北狄腹地,生死未卜。”
“我愿交出兵权,甘心受罚!”
秦风本想调侃李章几句,但见他如此认真,只好话锋一转,故意提高音量,让在场的将士都听见。
“世子不必自责,正是有你坐镇,陈斯才投鼠忌器,只顾防守,不敢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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