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日听着这么长的恩典头都大了,他现在只恨不得尽快听到那口诀,皱眉思索一刻道。
“征兵就先放着,至于归昌他内宅之事……”嬴晗日不耐烦道,“寡人又不是拉媒保纤的,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寡人才没时间插手。”
嬴抱月闻言在心里笑了笑,恭敬行礼,“谢陛下恩典。”
面对着气势汹汹逼来的嬴晗日,她轻启朱唇,“那口诀是……”
……
……
“把制药的口诀反过来念再和书经的藏头诗合到一起,”夜色下,站在宫墙顶端李稷看向身边的少女,“这就是口诀?”
“什么?”正在脑海中回忆那段口诀的赵光一愣,看向和他们一起站在墙头的嬴抱月,“那是你编的?”
“谁知道呢。”嬴抱月看着他笑了笑,“你二哥这个说法也没有依据。”
制药口诀和书经藏头诗可是也有无数种。
赵光彻底无语了。
想起之前如获至宝的嬴晗日,他看向嬴抱月,“你还真不怕那位前秦王半个月没出效果来找你。”
“那他可以来南楚找我。”嬴抱月道,“非常欢迎。”
他真有那魄力,她也有为今夜之事付出代价的觉悟。
赵光噎了一把。
他在心底为嬴晗日默哀了一把,之前那名少女说完口诀嬴晗日就彻底沉浸在了其中,连这名少女自行告退,和他们一起站上皇宫宫墙都没关心注意。
“走了。”李稷的话打断赵光思绪。
赵光拍了拍身上灰尘,对那名少女最后说道,“你把你自己国家的情报透露给我们,还真没什么犹豫。”
明明知道他们是东吴人,却不介意他们在宫里乱逛。
“你又没拿到什么重要情报,”嬴抱月笑了笑随后道,“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东吴和前秦在她眼中分别不大。
“什……”赵光都不知该怎么说这女子的这个想法。
“赵光。”李稷的声音再次响起,赵光连忙站到他身边,两人正要跳墙,嬴抱月捏了捏手中握着的草绳,“稍等,赵公子,李公子。”
赵光回过头,却只见那女子将手中断裂的草绳重新编缕,编成两股,走到李稷身后。
赵光看着那名少女踮起脚,将手指插入李稷乱糟糟的乌发中,只三两下就理顺,并用重新编好的草绳结上。
“抱歉,之前扯断了,”嬴抱月道,“只不过我没有男人发带,以后有机会再赔你。”
赵光看着眼前微怔的兄长,叹了口气,“给多少发带都能给他弄丢了。”
“不用赔。”李稷开口道,随后再次道,“赵光。”
看着两人即将离开的背影。
嬴抱月笑了笑,“有缘再见。”
但有些人心里想的是不要再见为好。
……
……
终于在离开前秦的最后一夜,至少将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送走那对兄弟,嬴抱月向泰时殿走去,然而不等她走到殿门前,殿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骂声。
“都是你的错!”
“就你这德性还当什么女官!都是当年姚夫人瞎了眼!”
听着嘈杂的人声嬴抱月皱起眉头。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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