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找到你们并不容易。」
天阳轻声感叹道:「我不得不承认,身为「支柱」的你们,如果有心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的话。」
「要找到你们真是太难了。」
「特别是记录者。」
「你能够帮我们找到刹帝伽,能够帮我找到和曦祂们。」
「这说明了一件事,你能够轻易掌握我的行踪。」
「在捉迷藏这个游戏里,如果躲避者轻松掌握捉人者的行踪,那么,他就有可能永远都不会被捉到。」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做了最坏的假设。」
「那就是我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无法瞒过你。」
「我需要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把你们找出来,把你们捉住。」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思考了很多,最后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我需要给予你们足够的好处,一个你们无法忽略,难以错过的「饵」。」
蚩翳沉声道:「本质?」
天阳向这个与自己外形有几分相似的「支柱」看去:「正确来说,是我消失后的「本质」。」
「当我消失之后,本质成为无主之物,我不认为你们忍得住。」
「特别是蚩翳,祂恢复的进度远在记录者你之下。」
「一旦没有了共同的敌人,你们脆弱的联盟就会随时瓦解。」
「这个时候,谁占据更多的本质,就能够在未来占据更多的优势。」
「而当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出手争夺本质,另一个必然坐不住。」
「那么,结果就像你们刚才所经历的那样。」
记录者没什么表情地说:「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个与我对话,并且消失的你,是你使用了「欺诈」所制造出来的假象。」
天阳在面具里微笑一声道:「不全是,如果只是单纯使用「欺诈」的话,我不认为能够瞒过记录者。」
「在我决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认清一个事实。」
「那个用来表演的「天阳」,必须无限接近于我本人。」
「于是我分裂了一个分身,并将除了几个重要的上位本质外,将其它的本质全部交付给了他。」
「至于你们发现的上位本质,那就是纯粹的「欺诈」了。」
天阳顿了下继续道:「总之...」
「这样一来,这个分身就无限接近于我本身。」
「他必然会被记录者关注。」
「他消失的时候,也会让你们认为,我是被宇宙法则抹除。」
「这样才具备了把你们「钓」出来的基本条件。」
天阳看向蚩翳道:「说到这,不得不感谢你,是你为我做了示范。」
蚩翳哼了声,知道祂指的是自己利用一个容纳了大量本质的影子,骗过了天阳的感知。
而今天,天阳依样画葫芦。
采取类似的方式,将记录者和自己骗了过去。
这形同扇了祂们两位「支柱」一记清脆的耳光。
「但是,光是一个香喷喷的「饵」还不足够。」
天阳重新看向记录者:「之前我也说了,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我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你知悉。」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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