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城下。
持续了二十一天的惨烈战斗,每天都在荥阳城头上演。
西凉军从最初缺乏攻城器械,到如今历时二十多天的攻城之下,已经打造了大批攻城器械。
云梯、攻城车,床弩、投石车轮番上阵,这不日前更是打造出了十几架高大的井阑车,推到了荥阳城下。
井阑车的出现,对于荥阳守军来说,带来了莫大的威胁。
也给敌我双方在战场上的形势发生巨大的逆转!
西凉军中的弓箭手可以站在井阑上居高临下地,向荥阳城头上的守军发动精准射击。
而城头上的陆信所部守军,则只能被动防御,根本无法对井栏上的吕布军发动有效反击。
以至于从昨天开始,荥阳城头上的守军,昨日一天就死伤七百余人。
一天死伤五百兵马,这对于目前荥阳日益减少的兵力来说,那绝对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要知道开战之初,陆信手中可是有一万一千兵马,加上城中的几千协助守城的青壮。
兵力达到一万五千余人。
然而在这二十多天的拉锯战中,陆信手中的兵力,每天都在不断减员,虽然后期他又让吕范招募了三千青壮上城,协助守城。
可由于伤亡过大,到如今陆信手中可用的兵力已经不足五千人。
如今更糟糕的是西凉军,又推出了井阑这样拥有巨大杀伤力的武器,这对于陆信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历时多日的战斗,第一批招募的青壮士卒,如今都历练成了精兵。
这不当西凉军中的步卒,奋勇的冲上云梯之时,城头上十几名手持长矛的士兵,立即冲了上去,奋力的将靠上城墙的云梯直接挑翻了下去。
然而这些士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护城河边上的井阑之上,一排密集的箭雨随即倾泄而下。
凄厉的惨嚎声中,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士兵,便有一大半倒了下来。
“快,把伤员抬下去。”城头上的军候见有人受伤未死,立马举盾冲了上来,护着剩下的数名士兵仓惶后撤,躲避着井阑上射出的箭雨。
城下的指挥步卒强攻的西凉军校尉李蒙,见城头上的守军后撤,当即吼道:“快,给老子冲上去。”
左右一队士卒,迅速的竖起云梯,呐喊着爬上了云梯,朝着城头迅速的攀爬了上来。
“不好,敌人上来了。”
城头上一名屯长见敌军爬了上来,大吼一声,持刀便冲了上去。
但很快这个缺口上,便涌上来了更多的敌人。
城门楼上的陆信,见敌人涌了上来,当即拔刀而出,扬声道:“弟兄们,随我冲上去,把这些狗贼给宰了。”
手持环首刀的陆信,脚步如飞的冲了上去,手中的环首刀爆发出一团金光,砍在了一名敌兵面门之上。
一颗鲜活的脑袋,在刀芒之下瞬间爆裂,身体也随之倒了下去。
“杀!”目光深冷的陆信,低吼一声,手中的环首刀没有丝毫停滞,行云流水连砍带劈挥舞了出去。
仅仅一个照面,便有数名敌兵死在了陆信的刀下。
紧随陆信身后的韩绫,也是不甘示弱,舞动着手中的利剑,护卫在陆信身后,死死的为陆信挡下了身后的明枪暗箭。
城下护城河旁的督战的校尉李蒙,眼看着士兵冲了上城头,可结果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城头上的西凉士兵,被砍菜切瓜般倒了下去。
“放箭,给我狠狠射击!”
大怒的李蒙,紧握着拳头,有些泄气的喊道。
其实这样的场景,这些日子不停的都在他面前上演着,可惜的是始终无法攻上去。
而西凉军阵中间,负责指挥大权的中郎将徐荣,也是微微叹了口气。
其实他是不赞成这样的死磕的,伤亡实在太大了。
这二十一天内,荥阳城内虽然死伤了上万人马,但西凉军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至少有一万三千人战死。
一万五千人受伤,伤员中大半重伤,不得不运回了洛阳救治。
荥阳城头上的守军,无论是上至领军的大将,还是守城的士卒,人人拼命,个个悍勇。
即便如吕布这样的天下无双的猛将,也没能讨到好处。
十天前因为董卓在朝会上,与袁愧等世族名士闹翻,逼迫皇帝刘辫封了他为丞相一职。
甚至扬言要废立皇帝,结果这事一出,闹得舆论四起,以至于当天夜里,董卓就遭到刺客的暗杀。
虽然刺客没有得手,但却也让董卓吓了一跳,这不连夜就把吕布调回了洛阳坐镇,实际上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危。
因为吕布撤回了洛阳,失去这张王牌的徐荣,对于强攻荥阳,实际上更缺乏信心。
他曾一度上书董卓,希望可以放开一条生路,让陆信突围而去,因为他判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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