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憋了一天的阴雨终于落下,柳棠醒来第一反应就是……要死了!谁能想到果子酒后劲儿这么足,厉害到让她想要割下自己的头,不过……
自己骂骂咧咧一会儿,发现好像这不是基地,也不是自己公寓,从窗外的景色看怎么越看越像燕家的院子。
燕家的院子!
忙不迭地爬下床,走到床边一看,这不就是燕家的院子么。所以昨晚她喝醉了,稀里糊涂就在燕家睡下了?
醉酒的她有没有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
柳棠懵了,面露悲伤和绝望。
十点多的样子,柳棠提心吊胆的从屋里出来,左顾右盼,小心翼翼,谁都不想撞见,就想去跟燕夫人说一声就马上滚蛋。
就在她谨小慎微的下楼时,后面冷不丁有人在叫她。
“你醒了seven。”
柳棠在心里叫苦不迭,回头笑容浅浅,“早啊,燕公子。不知道燕阿姨跟燕叔叔在哪儿,我想去道谢。”
“爸妈一早就去碧云寺了。”燕公子穿着沙滩裤,人字拖,一件白t,很是潇洒不羁,“哥,棠棠醒了。”
“嗳,你……”
柳棠阻止不及,这大嗓门就吼得整个别墅都知道。
少倾,书房门打开,燕薄询踱步出来,比起沙滩裤,人字拖的燕公子,简直就是卖家秀跟很low的地毯秀。
白衣黑裤,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四爷,早,昨晚打扰了。”她笑得好乖巧,自然得不能在自然。
燕薄询马上就断定出,这姑娘……断片了。
“早,柳小姐。”
两人客气寒暄,感觉好不陌生客套。
燕公子在旁边左右打量,内心os:你俩都亲嘴了,还这么客套,搁这儿演戏呢?
以他哥的性子,但凡丁点不喜欢,接触都不会接触,还让柳棠抢了初吻,绝壁是内心同样有好感的。
“你在这儿干什么。”燕薄询经过时,睨了燕公子一眼,意思明显:赶紧滚蛋,少搁这儿碍眼。
“我就……下去倒杯水。”燕公子赶紧滚蛋,一刻不敢多呆。
柳棠还笑着,就是脸上表情略微有些抽搐。
“我,我本来想跟叔叔阿姨道一声谢,燕公子说她们二位一早去了碧云寺。”
“嗯,我父亲在国外过得生日,遇到生辰或菩萨寿诞她们都会去碧云寺上香祈福。”燕薄询解释着,就算昨晚被霸王硬上弓给强吻,如今也表现得一片坦然。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有点头疼,我酒量不好,喝醉了一半都是这样,晚上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她内心很乱,悄悄看了燕薄询眼,“四爷,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他答,“还好。”就是眸色很幽深。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该喝那么多。”
她知道自己酒品还是不错的,至少没听朋友说过,她醉酒以后干过什么非常出格丢脸的事儿。
“我下次再来探望叔叔阿姨,战队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她睡得很死,有很多未接都没接到,都是基地那边打来的。
“我送你,你在门口等我会儿,我去把花儿给你拿来。”
“谢谢四爷。”
……
另一边,碧云寺。
燕家两位为什么要挑今日来碧云寺上香祈福,还得说到天机禅师,前段时间出门远游,这两日才归京。
天机禅师归京的消息不胫而走,除了京城里的豪门权贵,还有许多外地来的显赫之人备下豪礼很想同天机禅师见上一面。
可天机禅师不愿意,且拒绝会客推了好多人的名帖。
燕先生并非信佛之人,但自家夫人信佛,每逢初一十五家里都是吃素,遇到特别的日期若是有时间一定会回国亲自上香。
而这一次,若非占了贺佩玖的光,天机禅师也不太想会见外客。
几人是一同上山的,燕夫人跟贺佩玖都去求了签,所求不同但得到的都是上上签,燕夫人替燕薄询求得是姻缘,贺佩玖也是同样,不过他关心的是结婚一事是今年或者明年。
私心自然是想在今年就把婚事定下,姜年过了生日也不过十九,要结婚还得出国拿结婚证做公证,若他愿意在多等一年,明年结婚一事完全没有问题。
“贺御,你跟年年好事近了吧。”
解签的时候,燕夫人跟贺佩玖闲谈起来,“你好事将近,贺老跟老太太的气色都异常好。”
贺佩玖轻笑,摩挲着指尖,“薄询跟柳小姐发展也不错,薄询做事向来有分寸,我想今年过年燕家肯定比往年热闹。”
燕怀澜已经交了女朋友,就是从宁城警局调到京城的秦警官,恋爱已经有一段时间,燕怀澜还去见了女方父母发展得很不错,所以燕夫人才会如此焦急燕薄询的事儿。
“那就借你吉言,贺御,阿姨也祝福你早点跟年年修成正果。嗳,说到年年,她今儿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北舞院今晚有个毕业晚会,明天放暑假,她想跟朋友多聚一聚。”贺佩玖解释,也是颇为无奈。
“年年跟你感情好,真是看着就叫人羡慕。”
贺佩玖赔笑,“阿姨您跟叔叔多年来恩爱如初才是叫人艳羡,阿姨,您昨晚做的小菜年年觉得味道很好,不知道可否分我一些。”
“没问题,你叔叔就爱吃我做到小菜下酒,晚些让小询给你送些过来。你跟年年说,想吃什么告诉我,我闲着在家没事,就爱闲着无事做些东西。”
“那我先替年年谢谢您。”
燕夫人笑道,“你还跟阿姨客气,小询小时候可没少在你家去蹭吃蹭喝,我把你当自己儿子,你就别跟阿姨见外。”
贺佩玖点头,偏头看旁边,寺里的小师傅出来合十行礼,“燕夫人,这边请。”
燕夫人去找解签的师傅,贺佩玖就准备去找天机禅师,没走两步看见寺外那棵红梅树嘴角微微勾起。
见到姜年第一眼就是在棵红梅树下,而他在旁边的揽月阁,那日是菩萨寿诞梅若华母女带着姜年来祈福,当时就姜年一个人站在红梅下戳着花蕊上附着的白雪。
好寻常普通的一个动作,贺佩玖就是看着挪不动目光。
本以为是惊鸿一瞥在难寻觅,没想到半月后宁城就再次见到,还真是千里姻缘,天作之合。
事情说回柳棠这边。
回了基地,安置好复色海棠,就急匆匆去了会议室。
许桑榆坐在主位,懒洋洋的靠着椅背,面前放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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