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爸爸没来,姜夙也没来?
怎么回事,难道贺佩玖已经带着他们离开了?
不知什么情况根本不敢再睡,慌慌张张的爬下床洗漱番,从行李里找出衣服换上抓着手机就跑出门。
“哥。”
她着急的跑下楼,客厅里就坐着个姜夙。
电视里在播放,姜夙看的经济台,他搞经济的,得时刻注意国际走向。
“醒了?”
姜年跑来挨着他,左右环视圈,“爷爷呢,师叔来了没?”
“贺七爷8点就到了。”戳了下姜年眉心,“本该叫你起床,贺七爷说你身体不好让你多休息会儿,他们去附近的小公园遛弯了。”
“那你跟师叔讲了没。”
姜夙摇头,偏头贴近她耳朵,“我想了整晚,这件事你去跟贺七爷最合适。你想想是你有求于他,你又是他晚辈,还是个小姑娘。贺七爷身份在那儿摆着,料想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
“必要时候,跟他撒撒娇,哭一哭,他若是跟你个小姑娘计较,怕这些年也是白活了。”
这事不怪姜夙出卖姜年。
他辗转反侧一晚上,总觉得这是多个选择里最合适的一个。总归姜年叫贺七爷一声‘师叔’,又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作为长辈总是会宽容几分。
让自己去跟贺佩玖交涉……
总有种被亲大哥推到悬崖火坑的感觉。
还想着是不是让姜夙去更合适,祥叔已经从餐厅移到门口,同遛弯回来的几人寒暄。
“哟,年年起床了。”京城这边温差大,姜老把早年置办得十分厚实的冬装都带来,特别是戴的帽子,特有民国几分豪门大户里老太爷的既视感。
外面落着细碎的雪花,几人走了圈回来都沾了些朔白。
不过精神头十足,一点不觉得外面冷。
“爷爷,爸爸,七爷。”“爷爷,爸爸,师叔。”
两人起身问好,目光不自觉的对视眼,好像在打什么主意。
“今天精神头看着不错,看来京城是来对了。”姜老在同姜怀远说,心里高兴,眼睛又乐成一条缝。
姜怀远点头,也深有同感,“是啊,来了新地方精神头都好了。所以一会儿医院爸爸您就不要去了,七爷说得对,检查项目多,走来走去,您腰不好,腿脚入了冬也不灵活,就留在家里等我们好消息。”
“我跟阿夙都在,还有七爷同行,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爷爷。”姜夙插了句,迈步时在给姜年使眼色,意思是趁还有会儿功夫赶紧去找贺佩玖。
姜年马上会意,倒了杯茶,脚步显急的过来。
瞅贺佩玖一眼,甚是乖巧。
“师叔,您渴不渴,喝杯茶。”茶杯递到跟前,瑞凤眼明艳亮丽,穿了件粉色卡通人物的卫衣,黑色保暖裤,黑墨的长发随意散着,卫衣领口有些大,整个细嫩的脖颈露出。
明晃晃的,有些扎眼。
窗外雪色映照,没出太阳,跟绿植交融被揉搓的暖了几分。
而她润着一身雪色,美艳无双。
特别是左耳垂上的朱砂红,血色般明艳。
贺佩玖接过茶杯呷了口,昏沉的眼风从脖颈扫过,偏身放茶杯时微微俯身,一团热气忽的喷在她脸上。
就见他一双齐平的深潭眸,示意了下屋外。
“外面聊?”
音色苏软悦耳,听得她心肝发颤。
姜年含糊的‘嗯’了声,就从旁边擦身走过,先一步出了门。
【作者有话说】
亲哥:火坑,哪里来的火坑?
众人纷纷看向七爷:他就是最坑的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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