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说到车库停车场的时候。
贺七爷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撩,借腿上旧疾不便又搂又抱,在电梯口还直接上手。
硬是把贺家两人看得一愣一愣,若不是自家老板,还真想好好吐槽一番。
……
姜年抚了下被贺佩玖指尖蹭过的头皮,这会儿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她想:长辈给晚辈,捋捋头发,应该的吧?
心里认为这是个长辈‘关爱’的行为,自然就丁点没有乱想。
情爱一事从未接触,就算聪明,面对不熟悉的领域慢半拍也是情有可原,贺佩玖的身份虽是师叔,但和自家哥哥年纪相仿,若不是辈分隔在中间,她内心更多的感受还是趋向于哥哥这个身份。
小姑娘很会攻略自己,所以除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无过多的想法。
“咳。”清清嗓子,“谢谢师叔。”
“应当的。”
贺家人:……
姜小姐,就您这样单纯,有一日把自己卖了还把某些大尾巴狼当做好人!!
在车库稍稍滞留会儿,总算乘上电梯。
姜年站在右侧,偏头看着电梯里的广告,左边耳朵露出来,整个肌肤上的粉晕未退,像刚出生的小动物,粉粉嫩嫩叫人怜爱。
贺佩玖看着她,不露痕迹笑容淡淡。
电梯到3楼,前面两人先出,姜年陪着贺佩玖,她不能言明‘你走得慢我陪你’只得随他的温吞慢慢移动。
只是,出了电梯门,四人脸色皆是一怔。
不知道的还以为走到哪个花圃,火锅店门口附近,真假花卉相互衬托,乱花渐欲迷人眼,一片盛春百花争艳的景象,而且排了长长的队伍。
姜年孤清不假,但也是喜欢花花草草的,就是从宣传中没看出这么夸张。
眼神往旁边看去,指尖收紧,“师叔要是不喜欢就换一处。”
男人多不喜欢这种风格。
自家哥哥,爸爸都是,姜老也是年老了才喜欢种花花草草的。
她实在觉得,贺佩玖连进去的兴趣都没有。
贺佩玖目光垂落,看她眼,“无妨,重点是陪你。”
那个‘你’字在舌尖上绕了绕,染出丝丝旖旎的味儿。
“去问问有位置没。”
贺家人点头,正要迈步就见姜年弱弱的举了下手。
怯怯的的呆萌,可爱死了。
“我有订位,是我电话号码。”
贺佩玖不动声色使了个眼神,贺庒陪着姜年去到拥挤的前台。
火锅新开业,环境好,还有很多优惠,可谓是座无虚席。
店门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些在聊天,有些为了迟迟等不到位置在和工作人员理论。
大抵是:为什么后来有位置,他们等了这么久却没有。
姜年走动时她目不斜视,注意力多数在贺佩玖这儿,非常紧张的护着他。
“你们别挤,小心点。”她提醒着身旁的客人,推推搡搡的,就怕不慎会撞到贺佩玖。
只是,人声鼎沸,她的声音像投入大海的小石子。
贺佩玖走的很慢,在到处都是人的情况下,伸手揽着姜年的肩,用意明显的往怀里带,拢在怀里的小姑娘抬眼看他。
自己腿脚不便还想着护她,小师叔可真体贴。
“慢些,别别摔着。”
这儿人多,贺佩玖说话力道轻,俯了身,喷出的气息就在脑门处。
深邃的眸子艳光灼灼,比这店门口的繁花还要好看。
小姑娘羞了,头点了点。
下一秒,右边胳膊被猛力撞击,相互作用力就撞着贺佩玖,他身体一个趔趄,全靠左侧的武直做道铜墙铁壁。
姜年慌了神,托着他胳膊。
满脸心急,看看他又看看腿。
“你,你没事吧,撞到了,疼不疼?”
“没事。”他脸上似有笑,人影交汇中那样的好看。
一股无名火无端的窜起。
姜年猛一偏头,伸手就拽刚刚撞他的男人,“你做什么!没看见这边有人,推来推去的干什么,找存在感吗?”
她是徒然变脸,平日沉默寡言,泠泠软语的,这会儿细软的嗓音裹着刺人的火气,音调拔高,还真有几分气势。
在跟工作人员纠缠的男人回头,西装革履加外套,头发梳得归正,国字脸乍一看下挺斯文白领的一个人。
男人无礼的扯回自己胳膊,瞥着姜年,在看她旁边的贺佩玖,目光落那根手杖上。
浑不在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也没半点愧疚,“自己站不稳关我什么事?瘸子就别往人多的地方钻。这儿可不是公交车,还给伤残人特殊照顾!”
男人还有理了,扯着嗓门声音很大!
好一个瘸子,好一个伤残人士。
贺佩玖舌尖抵着口中森白的牙齿,轮廓割出一抹戾色。
眼里,姜年往前一步……
“姜年。”贺佩玖想拦,却反过来被警告眼。
武直在他身后,往前几步,直视着放肆的男人,“七爷,不用我出手?”
“不急,先看看。”他搓着指腹,半眯着眸子,摩挲着手杖的手背,隐约能看到蹦起的青筋。
姜年沉着脸,冷冷一哂,“在你眼中拿着手杖就是伤残人士?那么今天我给你普及下,手杖的文化可追溯到17世纪,在那个年代是绅士的象征,如同现在西装革履是一样。”
“当然,并非所有人拿着手杖自有独具的风姿,就宛如你西装革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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