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还想再说什么,然而吉祥和明路已经急吼吼赶来。
吉祥从马上跳下就直扑苏卿卿,拉了她家主子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好几圈才确定这人的确没事,大松一口气一把抱住苏卿卿脖子嗷的哭起来,“吓死奴婢了。”
旁边明路:
你哭成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平静?岂不是显得我很不忠心?
抽了抽眼角,明路做出一腔准备扭头冲向容阙,“殿下”
滚到嗓子眼的一声声嘶力竭还没出口,就被容阙一个眼神给扼杀了。
“你要敢那么哭,信不信我原地埋了你?”
明路:
“那奴才扶您起来?”
容阙看都没看他,就那么半阖着眼躺在那里。
苏卿卿终于从吉祥心惊胆战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转头见容阙还在地上躺着,忙上前。
容阙朝她苦笑,声音可怜兮兮,“后背有点疼,他一个人扶不起来。”
明路:?
靠!
合着您在这里等着呢!
一左一右,苏卿卿和明路竭力温柔的把容阙一点点扶起来,整个过程,容阙半个身子都挂在苏卿卿身上。
明路瞧着他家殿下虽然缓慢但是表情抽都没有抽一下的样子,就知道这疼是装的,悬着的心也就踏实下来。
啧啧。
他家傻殿下都知道用心计追人了。
一场跑马到此结束,苏卿卿检查了一下现场,马儿突然跪下的确是因为一场意外。
马蜂叮了它前蹄。
回程的时候,因为容阙装病,苏卿卿陪他坐了马车。
一回府邸,立刻召了太医来瞧。
这太医算是容阙的心腹,经过一番缜密的检查,最后留下一瓶儿药酒,让早晚各揉一次。
太医一走,明路为难的看向苏卿卿,“娘娘,这事儿怕是得辛苦您了,奴才和明和一会儿得去一趟真定,那边刚刚传来消息,有点事情需要去查一下。
别人这府里奴才也信不过。”
容阙私下里有不少动作,苏卿卿压根没怀疑,二话没说就应下。
红烛暖帐。
容阙褪去衣衫趴在床榻上,露出光洁结实的后背,常年习武,他后背肌肉线条明显且漂亮。
苏卿卿将手搓热后倒了药酒在手心,“可能有点疼,殿下忍一忍,太医说要把药酒搓进身体才管用。”
“嗯。”不知是因为趴着不舒服还是如何,容阙嗓音有点哑。
苏卿卿坐在他一侧,偏头看过去,“想喝水吗?”
共在一张床榻上,两人离的极近,苏卿卿忽的偏头看过来,气息铺面裹来,容阙身上一麻,“不,不用,开始吧。”
苏卿卿温热的手掌带着微凉的药酒覆上他后背的那一刻,容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击中了麻穴。
要不怎么全身麻的缓不过来。
苏卿卿手劲儿用力,按照太医的吩咐,一点一点的将药酒揉开。
她白皙的手指落在容阙麦色的肌肤上,色差分明。
手掌顺时针在容阙的后背搓揉,揉完一片,换一个地方。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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