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房子小不小,跟你有关系吗?又没让你住!”
被老婆当面给噎了下,傅稽衍很是无奈的牵起唇角,当然,也看出了老婆右手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灵活。
脱臼的肯定就是这只手了。
苏知孝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并没擦干,还在不时的往下滴水,吹头发肯定是吹不了,记得好像柜子里有个干发帽,还是小榆送的。
没再理会屋里的男人,走到了柜子前,伸手拉柜门。
谁知,这柜门拉开一些后就拉不动,卡住了。
还真是,天不遂人愿啊!
平时没受伤的时候啥啥都是好的,这一受伤,连柜子都坏了。
傅稽衍本就一直看着呢,当看到这一幕,眸子里闪过几丝颇为明显的笑,两步上前,将挡在面前的身影轻轻拉开,大手握住门把直接一个用力,卡住的柜门一下子开了。
“要拿什么?”
苏知孝嘴角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从柜子里找出了白榆送的干发帽。
之后撕拉一声,撕开包装。
想把帽子戴在头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再把头发全塞进去。
无奈,想的到挺简单的,现实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做到。
动了好几次手,结果都没成功。
至于屋里的另一位大活人,居然很有兴致的就那么看着。
苏知孝一抬头就看到某人双手环胸,看笑话般的样子,瞬间,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能实在气得有点狠,眼眶都气红了起来。
见此,某人是终于收敛了:
“咳,我帮你。”
苏知孝吸了口气:
“不用!”
对门住着的就是局里户籍科的同事一家,平日里大家邻里之间相处的都挺不错,找人帮个忙什么的,不难!
只是,门锁都咔嚓一声开了,一只大手又给锁上了。
“傅稽衍你干嘛?”
呵。
男人抢过干发帽,以及披在苏知孝肩上的毛巾:
“你说我要干嘛?
女人还是嘴软点好。”
最后一句,实实在在的吐槽了。
男人嘛,都一个调调,对于嘴软嘴甜的女人,那都是奈何不得的,
傅稽衍,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这人比之别人,更为恶趣一些就是了。
女人那点挣扎的力道,对于男人来说,简直跟挠痒痒没什么多大区别。
就是女人刚刚才沐浴过,睡衣整个后背都湿了,前面也好些地方都沾了水,变得很是透明起来。
再加上孤男寡女拉拉扯扯共处一室,屋子里气温似乎一下子升温了不少。
男人深屏了好几次呼吸:
“女人,再乱动,我可不保证做点什么了。”
苏知孝不敢再动,脸上跟着升起一抹红晕。
儿子都上幼儿园了,那能听不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过,还真没想到,这男人嘴里也能冒出这种话。
反正,以前从来没听到过。
而且,两人早就分居好几年了,所以,是真的有些尴尬了。
好在男人并没再多说什么,手上动作不急不缓的,力道上放的很轻,用毛巾将头发上的水珠都擦干,之后拿着干发帽比划了好几下,才将帽子戴上去,最后塞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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