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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还撞死的兔子!”陈珍珠一边吃肉,一边暗笑,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就是至亲,也不见得对你多好。
陈珍珠没吃几口,就把肉放下了,“媚儿,你要不要再吃点?”
温玉媚摇摇头,她真的吃很多了,她饿得太狠了,一次性吃太多不好。
陈珍珠想了想,穿上鞋子提着肉在屋子里转悠,嘴里喃喃道:“挂在哪里好?这里肯定不行,你爹知道了,哪有你吃的,挂在外面,万一被野猫嗅到肉香,还不得吃个精光啊,到底放哪里好呢?”
温玉媚抓住陈珍珠的手:“娘,你都吃了吧,我说真的,你放心,我明天上山,一定给你带肉回来!”她是木系异能,利用异能抓点野味不算什么吧。
陈珍珠转过身来,拍了拍温玉媚的手,她压根不相信温玉媚的话,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傻兔子等着你抓,这孩子,净说傻话!
温玉媚见陈珍珠将剩下的熟肉找了一块布包起来放到枕头下,顿时无语了。
次日一早,温玉媚早早的就被温邓氏从床上叫起来,院子里,温邓氏丢给温玉媚一个背篓一把刀,“你上山砍点柴火去集市上卖了,回来给鸡喂食,还有地里的草,今天必须全部拔除干净,要不然你就不要吃饭了。”
温玉媚还没来得及说话,陈珍珠就挑着水进了院子,她气喘吁吁,如果不是昨晚上那几块肉,她早就倒下去了,她将水桶放在地上,喘着粗气对温邓氏说道:“娘,玉媚昨天就没吃饭了,她脑袋上还有那么大一个口子,要是今天她再不吃饭,我怕,我怕……孩子顶不住了!”
温邓氏扫了温玉媚一眼,只一眼,心底的嫉妒就像是藤蔓蔓延,紧紧裹住她的心脏,深深的插进她的血液里。
她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那个男人和那个娇滴滴的女人肩并肩站在她面前,男人冷着脸要跟她和离,她不愿意,男人用尽这一辈子最恶毒的话伤害她,因为她没犯七出任何一条,索性带着那个女人私奔了。
温邓氏狠狠瞪了陈珍珠一眼,无比刻薄的说:“吃,吃什么吃?”说完,她还是担心真的把这两头牛给饿死,随手指了指堂屋门口放着的装着猪食的木桶,“今天的猪食还剩下一点,你们赶紧吃了干活去!”
说完,温邓氏转身就进屋了,走时,还不忘碎碎念:“吃得那么多,猪吃得多,过年还能卖了杀了,给你们俩吃有什么用?下贱玩意儿,就知道勾引男人,还不如死了的好!”
陈珍珠听到了,却一言不发,她拉着温玉媚的手,迅速进了厨房,从猪食里分出两碗带着一点玉米面的粮食出来,塞一碗到温玉媚手里:“先垫巴肚子,中午回来再吃!”
想起屋里藏起来的兔子肉,陈珍珠想晚上回来给女儿补身体。
温邓氏早就给陈珍珠安排好活儿,她等会儿要上山种地,如今刚过二月二,翻地后,要把玉米种下去,一年到头,种庄稼是最重要的事。
只不过,温家除了陈珍珠之外,她的大伯娘张氏是个懒东西,惯会偷奸耍滑,她大伯也是个躲懒的人。
温玉娟也会挑一些轻松的活儿干,唯有陈珍珠和温树人以及温玉媚那傻小叔上山干活。
温玉媚拿着碗,一看里面煮的烂烂的猪食,就犯恶心,虽说前世她吃的只是营养剂、浓缩剂,但那好歹干干净净、无菌的吧,可眼前这碗猪食,她是真的吃不下去。
就在温玉媚犹豫放下碗时,一只手递了一个窝窝头过来,她抬头一看,就看到她小叔温树强口眼歪斜傻笑着递给她一个窝窝头,“吃,玉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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