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兄弟给仙童引路。”裴磬不敢抗旨,可又恐出了意外,便对身旁的骁果军使了个眼色。
李淳风微微一笑,道了声谢,便带着袁天罡向着行宫的方向而去。两名骁果军军士紧随其后,以防走脱了袁天罡。
只是前行了不远,早有殷开山、侯君集半路埋伏。那两名骁果军被二人突袭,便稀里糊涂的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
这一夜,院落之中发生的事情杨英根本毫不知情。自从那于姓女子被带到了他的寝宫之中,他便再也没有理会殿外之事。
“尔可知晓?朕于梦境之中,曾经见过尔之深情。只是朕不明白,为何尔会来到这里,又如何被李渊掳走?
美人,来,陪朕饮酒,和朕说一说你的过去可好?只要你能够让朕知道如何能够重回梦境,朕必不亏待美人。……”
杨英醉眼朦胧,和眼前之人诉说着自己的心事。他却并不清楚,此女根本就不是什么于氏,而是宇文氏。
其有一点没有欺骗杨英,就是她的母亲是汉族,而父亲是鲜卑族。但她却没有说明自己的父亲本姓破野头,后改姓宇文,便是那位宇文述。
之后,为了家族能够绵延下去,其兄长宇文士及将她献给了李渊。李渊对其还算不错,宠爱有加,倒也还算趁她的心意。
奈何好景不长,李渊兵败。宇文士及的家眷连同李渊的家眷都被关押到了一起,只等着任人宰割。
无论是李渊之昭仪,还是宇文士及之妹,哪一个身份,也足以让其命丧菜市口。只是她心中颇为不甘,她想要为夫君报仇。
故而,当昏君杨广派人找她的时候,她便撒了一个谎。称自己是被李渊掳来的,跟随母姓姓于。
经过这十余日的冷静思考,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报仇计划。她为了父兄,为了夫君,更是为了自己,一定要弑杀那昏君!
只是她需要一个接触到昏君的机会。故而当今日秦三命人将其送到杨英寝殿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
她也曾听闻,眼前的这昏君力量不弱,更有武艺傍身。故而连连上前敬酒,嘴里也顺着杨英的话茬应对。
“陛下,奴家之母原本是定襄郡一千金,后来有突厥入侵,家道中落。吾母亲为救父兄,而被强人所霸占,而后便生下了奴家。
说来也是奇怪,奴家自从记事起,便也经常梦到一面带威严的中年男子,长相出众,身披龙袍,对奴家宠爱异常。
后来李渊强抢奴家入了涿郡,其早有了篡位之心,便经常于太守府后宅身着龙袍,奴家便以为遇上了梦中情郎。
奈何其本就是假天子,哪里能是真依靠?如今幸得陛下垂怜,奴家喜不自胜,定当好生服侍陛下。……”
她虽然不知道杨英的喜好,却也知道男人的心思。尤其杨英在酒精和对梦境思念之情的作用下,根本无从分辨,自说自话了许多隐秘之事。
这宇文昭仪本就是聪慧过人者,继承了宇文述的智商和情商,一番劝酒下来,将杨英迷的如同身在梦中。
等到杨英醉态已显,宇文昭仪更是主动上前,将杨英扶到了龙榻之上,十分主动的为其宽衣,然后不停的折腾起来。
杨英自从德妃病故之后,便再无心思寻欢作乐。此番在酒精的刺激下,被宇文昭仪这久经龙床的年轻妇人逮到,自然是一番干柴烈火。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英越发疲惫,可宇文昭仪却愈发的索求。几度春风细雨过后,杨英这副躯体再也消受不住,沉沉的睡去。
“陛下?陛下?……”宇文昭仪连连呼唤,而杨英除了轻微的鼾声再无其他回应。这让宇文昭仪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那充满柔情的脸色也变得清冷起来。
“你这昏君!害吾父兄;杀吾全族;斩吾夫君;又强占吾身;真是罪该万死!今夜之后吾已经无颜存活于世,但也绝不会让你这昏君苟活下去,索性玉石俱焚吧!……”
宇文昭仪紧咬贝齿,轻启朱唇,用手轻轻拢了拢被汗渍打湿的秀发,然后探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发簪。
“死吧!”随着一声娇喝,她将发簪恶狠狠的插入到了杨英的哽嗓咽喉,而后还不解恨,一下接一下的刺入,直到将杨英的头颅几乎折断,这才罢手。
鲜血染红了龙榻,杨英命绝于宇文氏!
而宇文昭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四更。她知道自己该上路了,便取了幔帐,系于房梁之上,悬梁自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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