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要说法?!”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王芸心里的火气更是在拱喉,果然是重男轻女的没边了,她闺女被打成了这样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没得。
那个孽种一回来,就马上殷勤的不行,上赶着又是摸啊查啊地询问这询问那,也不知究竟是不是老向家的种就在那里大献殷勤,就不怕白献了。
向前被她摸啊抱的有些不自在,斜眼挑衅地看着向珍就道,“她是我打的!”
在场的众人就是一阵愕然,皆纷纷地不敢置信,张老婆子就问,“乖孙呀,这是为什么呀?珍珍她可是你的堂妹呀,你们兄妹间怎么还打架呢?”
王芸也在一旁追问,“是啊,你们怎么就打架了呢?”
向前就捏着拳头阴沉着一张脸道,“因为她嘴臭,欠揍!”
“你才嘴臭,欠揍呢!”向珍还嘴。
向前瞪着她,隐忍着还想揍她的冲动,于是便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们问她自己!”
王芸就扯了自家闺女一下,“你说他什么了,惹得他那么生气?”
向珍就道,“我说他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我就说对待向瑾她们我们就该是同一国的,那本来也是嘛,他跟向瑾之间那就是抢了爹的关系,他们就该是两厢相看互厌的。
要不是向瑾她妈中间横叉一杠子,我二叔跟我二婶儿能分开这么多年,他会成为私生子?我这是在帮他说话,他竟然不领情,还打我,你们评评理,是哪个不讲理?”
“你她妈的还说,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听她旧话重提,向前的火气又上来了,那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了吃了。
在场的几个大人听到了向珍的这一翻话之后,也都是脸色各异了起来,尤其是张老婆子和向老头一脸的难看之色。
毕竟这个事情是他们当初做的不地道,是他们为了杨菊云的那些嫁妆而将向海和孙水云故意拆散的,这个事情是他们身上怎么也洗不掉的污点,就怕二儿子两个记恨。
所以这个事情他们想隐瞒都还来不及,却被向珍这个死丫头今天口不择言地又给抖了出来,让他们的老脸往哪儿搁?
其实他们最担心的是他们的大孙子今后会记恨上他们,所以之前对向珍的那点心疼瞬间就荡然无存了,心里还多了几分怨怪与不喜。
“乖孙子,你先进屋去歇息会儿,奶给你包饺子吃,”张老婆子就拿着擀面杖重新站到餐桌旁去擀面了。
而向老头也重新地坐回到那张半新不旧的摇椅里,然后又从兜里摸出一把烟丝来,然后卷在一张白色的薄纸上塞到那旱烟袋里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王芸知道这是二老的忌讳,所以就瞪着向珍教训道,“这些话你也说的出来?以后不许再乱说了,听到没有?”
向珍就觉得很是有些委屈,她挨打了,爷奶的眼里就只有向前,她不但从他们那里得不到半点的关心不说,就连她妈这会儿也不站在她这边,还凶她。
她的嘴巴就瘪起了,然后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流。
王芸就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先认个错,表个态,可向珍却固执地就是不,然后抚着脸就跑开了。
王芸就对着张老婆子和向老头道,“妈,爹,我去劝劝她,顺便再教育她一下子。”
向老头阴着一张脸就点了点头,张老婆子头也没抬地就道,“女孩子家家的,是该好好的教育一下子,别将来长大了就跟湾头的那些长舌妇人似的,不是天天的说人长说人短,就是说话不知道轻松,那样就是将来得罪人了都还不知道!”
王芸顿时就气的一口黑血在胃里翻腾着,她去,这老不死的,她自己都是那样的人,这会儿还冠冕堂皇的拿来对她闺女说教,简直是太可恶,太讨厌了!
不过她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于是只得曲意逢迎道,“是,妈说的对,那孩子是该好好的管教一下了。”
张老婆子见她上道,也就点了点头,跟着也道,“去好好的劝劝她,小孩子家别那么大的气性,以后也别惹她哥哥生气,兄妹间嘛就该相亲相爱的。”
“是!”
王芸转过身去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一双眸子也是冷的能结出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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