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早安。”温时澹凑过来就亲了她额头一下子。
秦浅打了一个哈欠,“什么时候了?”
“还早,你要是困就继续睡。”
秦浅看了一眼外间,一片明亮。
还早个鬼。
“该起床了。”
“不着急,我们也不用奉茶,没必要起那么早。”
秦浅伸了一个懒腰,确实也不想起来。
躺在床上,回头跟温时澹对上视线,他这眼神灼灼,美色在前,而且现在还是自己合法的男人,没点想法那不正常。
什么话都不用说,两人对视一个眼神就明白双方的意思。
这次是真的起不来了,两人闹到快中午,洗漱起床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午饭之后两人又回去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就听管事的说王大人来了府上,说是要跟温时澹商讨一些事情。
温时澹刚醒,还要有几分起床气,听到王澜的名字都忍不住拧眉。
“我这新婚第一天,他想商讨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能是代表朝廷跟你谈西南的事情吧。”
“不想去做事,别人成婚都还有假期的,为什么我没有?”
“因为你是西南王。”
温时澹抿着唇沉思了一瞬,说:“我不喜欢王澜。”
秦浅喝着凉茶,“为什么?你还记当初他带我回京城的仇?”
“不是,我哪儿敢啊,”顿了一下,温时澹才说,“我只是想到在那个世界我是用那个跟王澜一模一样的脸跟你相处的,我就浑身不自在。”
秦浅倒没想到这一点。
“他又不知道,只要你不尴尬,谁能知道?”
温时澹赖在旁边明显不想动的意思。
“行了,怎么成婚了你还消极怠工了?你现在要负责养家的,别想逃避责任。”
“我去,你歇着吧,我很快就回来。”
温时澹灌了一口凉茶然后出去了。
秦浅倒也没闲着,让管事把礼单拿来,她看着昨天那些宾客送的礼品。
秦浅看到了太子的单子,整整十件,都是稀有的宝贝,至于皇上相比起来就普通了一些。
翻看到了最后,秦浅竟然看到了一个久违的名字——金海川。
不愧是金家的大当家的,这一出手直接就送了一对东海明珠。
金海川会知道她的婚事,估计是从秦威那边得到得消息,这两个人现在还能联系上这倒是让秦浅挺欣慰的。
礼单看完秦浅就跟着管事去了库房,这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分开放好了,一部分是秦浅和温时澹自己的东西,另外一部分是昨天婚礼大家送的贺礼。
秦浅只是大致的看了一遍,然后给库房上了锁。
库房在前院,距离温时澹的书房很近,这也是为了方便府里的侍卫看管。
秦浅走出了库房所在的院子,是想着回后院,在的经历书房外面时,书房的门正好打开了。
秦浅抬头就看到温时澹和王澜一起走出来。
看到她,两人说话听了,温时澹率先走了过来。
“怎么过来了?”
“正好过来库房这边清点一下东西,怎么,你们谈完了?”
说着秦浅看向走上来的王澜。
“王大人。”秦浅打了一个招呼。
“王妃。”
这称呼让秦浅挺别扭的。
“王大人这是要走了吗?”
“嗯,跟西南王殿下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要回驿馆了。”
“府里已经准备晚饭了,王大人就别走了,留下用餐,之前的事情都还没来得及感谢王大人呢。”
王澜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温时澹。
温时澹倒是不会驳了秦浅的面子,“对,王大人就留下来用晚饭吧。”
“那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一起去了前厅,温时澹似乎还在别扭着,没怎么说话,倒是秦浅,跟王澜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吃完晚饭,也是秦浅和温时澹一同把王澜送出了家门。
看着王澜坐的马车远去秦浅才收回了视线。
不禁感叹啊,原著中王澜和温时澹可是非常好的朋友,可现实却是王澜站到了太子的阵营。
回去温时澹紧紧牵着秦浅的手,力道大的秦浅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干嘛?你又瞎寻思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下午王澜跟我说的事情。”
“说什么了?”
“就说让我和朝廷和解的事情,”叹了一口气,温时澹说,“我是不想同意的,但是王澜说到了你。”
“我怎么了?”
“王澜说太子以后继承大统,如果我和朝廷那边还站在对立面,那站在中间为难的就是你。”
说着温时澹捏了捏他的手,说:“浅浅,我觉得王澜说的也对,要不然我还是……”
“停,你自己着都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别说是为了我怎么样,你自己不想就不想。”
“而且,我也没有为难,王澜的口才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说服你肯定找这种各样的理由了。”
温时澹偏头看向秦浅,“你真的支持我?”
秦浅瞪他,“反正咱们这日子还没过热乎,你要是觉得我不相信你,咱们马上去和离?”
“胡说什么呢?”温时澹拉下脸,“回去洗澡睡觉了。”
“神经病啊,这才什么时候啊就睡觉。”
温时澹这会儿可不听她的了,拉着她回了后院,直奔浴室而去。
婚礼结束之后皇后离开蜀州回了京城,安王也回了封地。
至于王澜等一众从京城而来的官员,游说了几番温时澹无果之后也走了。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冬去春来,在下一个秋天的时候秦浅生下了她和温时澹的第一个孩子。
是一个男孩,温时澹在孩子百日时大摆宴席,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温时澹给孩子取名为温缘,孩子才三个月,他就已经给孩子计划了之后十几年的人生。
相比较温时澹对孩子的喜爱,秦浅就平静多了。
她喜欢的只是软软糯糯不哭不闹对着她哼唧撒娇的小家伙,可随着这孩子越大需求越多,哭的次数也就超出了秦浅的忍受范围。
秦浅就有点烦躁,这种烦躁在孩子三岁人生第一个阶段叛逆期时,达到了顶峰。
慈母秦浅做不了,然后就做了虎妈。
她小时候什么样子她早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她不敢相信温缘三岁大的年纪,竟然学会了打群架。
秦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听先生说秦敛的情况。
自从秦威开通了东边沿海的生意几乎常年待在那边,至于真的去做生意了还是去追人了秦浅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秦敛自然就被秦浅接到了府里,这孩子是一个读书的料,先生出身金陵王家,他建议是让秦敛去金陵那边学习一段时间。
秦浅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刚把先生送出去,打算把秦敛叫过来跟他商量商量这件事情,时久就过来了,手里还拎着哭闹着的温缘。
这孩子被照顾他的嬷嬷喂养的很好,虎头虎脑的,都不像秦浅和温时澹。
“又哭什么?”秦浅听到他的哭声脑袋都大了。
温缘平日里就怕秦浅,被时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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