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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便是女人味?”
这话一出,众人哄笑。
但不得不说,刘铮今天这招,确实有点绝了。最自然的,才是最女人的,尤其是和古代的那些厚重脂粉,只图颜色,不管味道层叠的化妆用品相比,此时这股香皂味,已经让人甘之如饴。
自然。
今天的盛装排演,他要突出来的,就是一个自然。
虽然,他知道,想要彻底改变这古人的审美观,那肯定是不现实的。但他也要告诉他们,真正的美,至少真正外表上的美,并不应该归功于那些厚重剧毒的脂粉,而在女子本身。
他同样也要告诉人们,不同装扮,不同气质,这才是真的美。
就在此时。
叮咚一声。
花车上,被众女围在其中的沈曼青,端坐琴边,用手抚琴。
全场,倏地都静了。
一首《棠梨前雪》,响彻在排演现场,所有人的眼神,都被那倾国倾城的沈曼青给吸引过去。
她美么?
美!
这是毋庸置疑的,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的。
今日美么?
当这首《棠梨前雪》响起来的时候,人们已经忘了去争辩这个问题。这首曲子从头至尾,都是,几片飘雪,几片梨叶,轻捻草色,半生风雪……却是那般清丽脱俗,风雅别致,缠绵悱恻,娓娓动人。
正如此时的沈曼青。
没有夸张的妆容,没有厚重的脂粉。
她一笑,清风拂面。
她一唱,婉转动听。
而此时,其他凤鸣楼的花魁们,已经围坐旁边,做倾听状。
人们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新曲,旧人,清香拂过。
谩骂声,质疑声,戛然而止。
仿佛此时的模样,才配得上如此神曲。
“好啊!”
“好!”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满清姑娘大才!真美人矣!”
“赏!”
现场轰的一声炸裂开来,那些文人骚客们,一个个都疯了,摇头晃脑,
郭宇看傻了。
杜彪看懵了。
这才第一次排演啊,你们凤鸣楼,就这么卖命吗?
这还让人怎么玩!
郑月茹也呆呆看着旁边的刘铮,苦笑再也停不下来。
原来这刘公子,是真如同他所说,把每一次表演,都当成了广告啊。
……
“不要挤!”
“是我先来的!今日我再买不着香皂,夫人定不让我睡觉!”
“别抢别抢,都有都有!”
这边,花魁会的第一次排演还没结束,银州商会的店铺,已经人们为患。不知是谁透露出来,那凤鸣楼的花魁之所以有此自然花香,就是用了银州商会的香皂!
这人还不疯?
那边沈曼青一曲刚罢,已经疯了一样跑到这里来抢购。
一时间,香皂成了人们热议的词。
“你买到香皂了吗?”
“哈哈哈哈哈,买了三块!”
“我最喜那牡丹花香!昨日我洗过一次,那夫君就,哎呀,羞死人了……”
“用过香皂后,才知往日身上臭,失敬失敬!”
“彼此彼此……”
而这种情况,刚开始,还只是在那些富豪,公子哥和富家千金之间流传,而后,老百姓们也发现,原来这银州商会,还准备了他们可以用得起的肥皂!
十个钱一个!
这让老百姓,也可以赶起了时髦,虽说没有花香吧,但洗了之后也清爽不是,再也没有猪胰子那股油腻味儿了。
全场,掀起了一阵清爽素颜风!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家里的郭宇,气得够呛:“今日风头,全部被那凤鸣楼给抢去!”
“公子,这刘家纨绔不按套路出牌啊!”
“就是就是……”
“不如明天,我们也让花魁们,素面朝天,定能惊艳全城!”
“好!”
……
杜彪这边。
回到自己的兰香班,萧若芷已经走了过来。
杜彪苦笑问道:“若芷觉得那沈曼青如何?”
萧若芷微微一福:“三当家,曼青姑娘琴艺精湛,确已当得上大家之称!”
杜彪一叹:“那岂不是说,这次花魁会,我们又无希望了?”
萧若芷淡淡一笑:“不尽然,三当家的,既那凤鸣楼主打素颜,不若明日,也让若芷试试?”
“好!”
……
然而,第二日的盛装排演。
所有人又傻了。
今天,是凤鸣楼的花车先至。
说好的素颜呢?
你们为什么一个个又给装扮上了?并且今日,这凤鸣楼的姑娘们,当真是一个个盛装出席,身上将能装饰的东西,全部装饰上了,额黄,黛眉,朱唇,脂粉,耳坠,项链……
奢华!
华丽!
虽说还是被刘铮改善不少,但这模样和阵仗,比那宫中的嫔妃都不差。
郭宇吐血了。
杜彪也吐血了。
大爷的!
还让不让人玩了!
他们不知道,今天刘铮打算推广的,是香水啊。
这种奢侈品,不打奢侈牌,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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