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被留下的这张纸上。
《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崔雪莉看了之后沉默了良久,没再说什么,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她突然觉得,比起今天和自己表白的崔子,孙承枫似乎要有意思得多。
此时的孙承枫并不知道,他今天无意的一串号码和一首诗,给雪莉的人生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第二天,接到了曹成电话的孙承枫,只是表示让团队好好努力医治雪莉,并且和司马家协商好公关的问题。毕竟治疗并不是短时间就能结束的,对于函数团,有些安排也要提早规划。
曹成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反正是老大自己的医疗团队和别的公司的女团成员,按照老大的想法做就是了。
就在曹成还想八卦一下孙承枫和这位雪莉女士的关系时,孙承枫决然地挂断了电话。他有十分正当的理由:俞定延来电话了。
孙承枫接起电话,心里正感谢着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却没想到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您好,请问是定延xi的朋友吗,她现在正在医院,您方便来一趟吗?”
等孙承枫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看了一眼安静躺在病房里的俞定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然后摸了摸桌子上的手机。
“行了,手机还是烫的,别装睡了。”
“内,崔松哈姆尼哒……”
看着孙承枫气得不行的样子,俞定延心里一阵发虚,甚至说话时都用上了敬语。
知道俞定延一定不会说实话,孙承枫把医生喊过来,详细咨询了很久,才明白自家这位亲故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因为公司内部开始流传新女团出道的企划,这几天俞定延都会练习到很晚,所以昨天回宿舍的路上淋了雨,今天早上起来就有点不太舒服。但她还是坚持到面包店打工,最后因为发烧和过度疲劳晕在了面包店。孙承枫接到的电话也是送定延来医院的面包店同事给他打的。
“你说说你,那么拼命干什么?大不了jyp不让你出道,我让你出道。”
看着俞定延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孙承枫就气不打一处来。俞定延的身体并不算太好,前世还因为健康原因暂时离团休整了一段时间。
所以孙承枫一直提醒她在练习的同时要注意休息,没想到她还是把自己弄进医院了。
“还有,去面包店打什么工,你真要是缺钱,给我当秘书也比这挣得多。”
孙承枫越说越生气,在床上听着的俞定延也只得连连称是。从俞定延知道孙承枫要来的那一刻,心里就明白少不了一顿骂。没办法,总比阿爸哦妈和姐姐来好吧,我躺平任嘲就可以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俞定延听到孙承枫的话,还是小声地反驳了一句:
“拿你的钱和拿阿爸的钱有什么区别?”
孙承枫听见这话当时就迷了,怎么着,你还想管我叫爸爸?
我是该因为占了你便宜感到高兴,还是该因为被当成老一辈而感到愤慨?俞定延这一句话,让孙承枫的情绪整个都不对了。
“真的是,我还得再多买点儿你们jyp的股票。让你们公司的董事会到时候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人性化管理。”
孙承枫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杀气腾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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