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够按照要求做到,则以后不会再来,否则,下次偷的就是人头。”司马询问族谱的大小,叶茂林说因为只是叶家在各地的人名关系,所以也没有几页。
司马检查完后,说道:“我得到线索,兰花盗确实上了这艘船。本来我是对你们三位都有怀疑的,你们的武功、钱财、行走的线路和时间都和兰花盗有吻合之处。不过现在我解除了对你们的怀疑,因此,我想请你们充当我检查的助手。”
说道这儿,司马剑东朝褚杰说:“到目前为止,你和你的船员不会是兰花盗本人,但不能排除有人是兰花盗的同谋的可能。”
听了这话,褚杰只得苦笑一声,在铁捕眼里,谁都有可能成为被怀疑对象。
玲珑儿却因此欢欣雀跃,迫不及待地要一展身手,忙问道:“司马大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查?”
司马对褚杰道:“你手里应该有下一站在安庆下船的人员名单,我们就按照名单一个一个检查就是了。”
名单上有一十二人,都在一层二层船舱。在褚杰的带领下,一一作了详尽的检查,沈追星、叶茂林负责对男人检查搜身,玲珑儿专门负责女性。检查结果,没有发现被盗物品,倒是查出了一些朝廷严禁夹带的私货,司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都放过。
见一无所获,几人有些失望,可司马剑东却无动于衷,好像这是预料之中的事一般,平静地说:“三楼舱房还有一个。”众人这才想起唐惜惜一会儿也会在安庆下船,只是她不在原定的名单上。
几人轻轻敲开唐惜惜船舱的房门,短短一天,唐惜惜似乎又消瘦了许多,双眼微微红肿,脸色更加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除了司马和玲珑儿,沈追星、叶茂林和褚老大都心生怜惜之意,不愿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她。最后还是褚老大上去解释了不得已上来检查的缘由,唐惜惜含泪表示理解,在司马的监督下,沈追星四人作了详细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被盗物品。
众人正要离去时,司马剑东却冷冷道:“活人身上检查了,死人身上没查呢!”此话一出,唐惜惜脸上露出悲愤的神色道:“你们丢了什么贵重物品,价值几何?我现在就陪给你们,请不要去打扰我死去的丈夫!”
沈追星、叶茂林被说的手足无措,两人把目光投向了司马剑东。
司马从怀中掏出刑部捕头令牌,沉声道:“本人司马剑东,乃刑部捕头,特为追捕‘兰花盗’而来,此盗狡猾无比,已经危害江南多年,因此,寻物事小,抓人事大,还请沙夫人海涵。再者,沙夫人从苏州而来,在我眼中,亦有嫌疑,必须检查,否则不得下船!”
见司马如此一说,唐惜惜不在言语,只是转到一旁默默流泪。
沈追星刚想上去劝说几句,却被玲珑儿轻轻拽了回来。
这次是司马亲自上去检查了死者的衣物,看得出来唐惜惜对沙君宝的真心: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了整洁的新衣裳,脖子上的刀口也被密密缝起,看起来不那么刺眼。看得出来唐惜惜还为他的丈夫刮了胡子,梳理了头发。
众人一无所获,褚老大对唐惜惜表示了歉意便和众人退了出来,毕竟沙君宝一死,唐惜惜就成了沙家的当家人,别说褚老大得罪不起,就是整个川帮也不敢得罪沙家。
这时候,大船已经抵达安庆,安庆的旅客也在陆续下船。船上的水手抬着事先准备好的担架进入唐惜惜的船舱,抬走沙君宝的身体,沈追星和叶茂林也赶过去帮忙,唐惜惜为此对二人露出感激的微笑。
看着担架一层一层往下抬去,司马剑东忽然问褚老大:“船上有几付这样的担架。”
褚杰回答:“这种担架平时就位应付这样突发事件准备,一般用不着,所以准备不多,也就两付。”
司马剑东眼眉一挑,道:“那么另一付担架是否刚好昨天坏了呢?”
褚杰吃惊地反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司马剑东顿时道:“快,追上那付担架,东西被藏在了担架里!”说完,拔腿跑去,褚杰也紧随其后赶来。
褚杰赶到时,司马已经在一层甲板出拦住了正要下船的唐惜惜和担架。
司马剑东不顾唐惜惜的强烈反对,将沙君宝的尸体抬到一旁,随即动手将担架拆散。
担架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被盗物品,褚杰一脸尴尬。司马剑东心想,难道我的推理不对,东西不在这站下船的旅客身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