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畜生,荤段子不离口,一到大街上,就冲着姑娘们胸脯正大光明扫上几遍,分析着哪个是原装的,哪个是经过“雕琢”的。不过那头色狼御女无数后眼光奇准,只要被他盯到三秒以上,基本上能判断出罩杯大小和真伪,为了检验这项特殊技能,赵凤声还和他打赌赔上了几顿烧烤。
赵凤声也从大刚那里受益良多,成为了火眼金睛中的一员,崔亚卿每一年的急速成长都看在他的眼里。二妮此刻又死死贴在他的身上,薄薄衣衫阻隔不了神经系统传送的画面感,立刻接触到34c的惊人弹性。
随着崔亚卿的不断朝他这边拱来,赵凤声无奈之中只能节节败退,最后半边身子都呈悬空状,让他感觉比起练习蹲墙功最后一层还要吃力。
看到墙上挂着十来面二妮小学时得到的奖状,赵凤声赶忙转移话题:“得了这么多次三好学生,不简单啊!记得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时候我也评上过两回,数学老师还准备让我上奥数班呢,结果被大刚那小子带坏了,哎,可怜我一个数学家的梦就这么支离破碎了。”
崔亚卿出奇没有反驳他,还点了点头应和,细声道:“我也记得你小时候学习成绩特别好,还听话,我爸妈都让我向你学习,哪知道你后面就走歪了。我觉得你上二年级为了抢回巧克力和他们打架以后,学习成绩就一天不如一天,是不是我拖累了你?”
赵凤声缓缓说道:“不怪你,那会不是三天两头净受欺负吗,是个人就敢抢咱们东西。自从打了那次架之后,你没发现比咱们大的孩子,没人敢欺负咱们了吗?我家里没什么人可以依仗,我爸又常年卧病在床,没有什么靠山,要想挺直腰板活在世上,就得经常露出獠牙让别人知道我会咬人,不仅敢咬,咬的还疼,一口下去连肉带血都得撕下来一块,他们也是人,也怕疼,谁会敢跟疯狗一般见识?到了后来,也就应了曹先生那句老话,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父母以为我当了小痞子,老师拿我当坏孩子,同学们觉得我是凶神恶煞,甚至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身体里流淌的血是什么颜色,也可能天生就是个混蛋吧,该下地狱那种。”
崔亚卿声音软糯道:“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好人。王小波书里有一句话很有趣,说李卫公年轻时很有本事,所以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做流氓了。”
赵凤声打趣道:“我哪敢跟大唐战神李靖相比,你唯一的缺点就是眼光差。”
崔亚卿掐了口不择言的人一下,但爱抚之意大于行刑之意,
赵凤声下意识地想从兜里掏根烟,突然醒悟过来二妮还在卧病在床,悻悻然缩回了手。
崔亚卿冰雪聪明,又和他相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细微他的动作是想过过烟瘾,又怕自己遭受二手烟的迫害,就只能先忍着。
崔亚卿笑了笑:“想抽就抽吧,被你们熏了二十多年了,还怕一根就能要了我的命?还没那么娇气。再说我这是胃病,没准闻点烟还能缓解疼痛,我这几天还得托您老人家的照顾,就别委屈着了,别到时候您老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我可就成了没人疼没人管的可怜虫了。”
赵凤声知道她是在体谅自己,心中爱怜又加重几分,抽出一根烟但并未点燃,叼在嘴里闻着烟草味道过着干瘾,神色坚定道:“放心,怎么能让二妮受了委屈。”
崔亚卿仿佛吃了世间最香甜的糖果,一脸蜜意,把身体直接趴在了赵凤声身上。
一个任君采撷的红颜祸水到底有多么强悍杀伤力?赵凤声已经领略过一次,但这次你侬我侬的状态下,威力显然还要超出一筹。他强行压抑住小腹汹涌的火苗,干咳下,红着脸道:“你不是答应给傻小子找大屁股女朋友呢吗,找到了没?”
崔亚卿抬起头,眸子含水,调笑道:“要不要我帮帮你,当做这几天照顾人家的酬劳?”
一番话击溃了荷尔蒙达到顶点的家伙最后防线,赵凤声红着眼睛,颤声道:“怎么帮?”
崔亚卿脸上尽是妩媚春色,轻咬唇边,像极了正在施展魅术的狐狸精,爬到呆头鹅的耳边,吐气如兰:“你猜。”
面对着崔大美人的极致诱惑,赵凤声此刻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他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还是个憋了小半年的大老爷们,没有来一出霸王硬上弓就算定力超凡了。此刻就算是默念几遍《道德经》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也没个鸟用。
赵凤声反身把狐狸精压在身下,不停喘着粗气。
崔亚卿身体有些僵硬,闭起眸子,睫毛在不停抖动,朱唇吐出一句似乎是呻吟的轻微呢喃:“亲我……”
赵凤声伸出脖子就要狠狠压下。
正当这对鸳鸯天雷勾地火,要享受男欢女爱之时,房间门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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