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种事?”
秦叔宝一米九几的高大身躯猛的站起身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随后意识到此事不可声张,连忙刻意压低声音问道:“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李牧也低声说道,“内使王德公。”
接着再指了指长孙无忌以及秦叔宝和自己,“长孙公,你我,仅此而已。”
秦叔宝听完后点了点头,“此事干系重大,切不可外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公放心,牧晓得,不过此事还需再知会一人。”
“谁?”
“吴国公尉迟敬德。”
秦叔宝听完后眉头一皱,随后一脸嫌弃的说道,“此獠粗陋不堪,恐难担大任。”
很明显秦叔宝跟尉迟恭不是很对付。
不过也难怪,想当年,老秦在瓦岗寨混饭那会,就和尉迟恭干过架,估计对此事还耿耿于怀。
那时候的秦叔宝猛的一批,一个人能打两个尉迟恭。
但!
现在的尉迟恭一人能打两个秦叔宝。
风水轮流转啊!
没办法,秦叔宝早年受伤太多,现在旧伤复发,落得一身伤病,已不复当年之勇。
身体愈发虚弱消瘦,再这样下去,真就就变成一根竹竿了。
不过到底是曾经的大猛人,虎死威犹在。
秦叔宝虽然病入膏肓,身体素质大不如前,但一身威风倒还没人敢轻辱。
就算是尉迟恭这种浑人,虽然内心深处对秦叔宝也是有些不爽,但却从不敢表现的太过分,最多互相撂几句狠话而已。
这要换成程咬金敢这么说尉迟恭,被他听到后,分分钟有可能直接开干,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架了,两人相爱相杀,活脱脱一对冤家。
“秦公,信某一回,此事非尉迟敬德不可。”
秦叔宝盯着李牧看了好一会,最后才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那依李泾阳之见,陛下这是心病?”
李牧当然说是啦!难不成我跟你说他缺钙或者神经衰弱,你能听的懂吗?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长孙无忌也感慨了一下。
“琼乃莽夫,不及二位,陛下之疾,若是需要某效力,但凭吩咐便是,某莫敢不从。”
“翼国公言重了!”
然后两三再商量了一下细节后,李牧和长孙无忌就离开了。
……
过了几天,尉迟恭终于回到长安城。
刚一到长安城,就奔李牧家里来了。
“李泾阳,这么急找俺作甚,信件之中又含糊其辞,究竟有何要紧事体?”
李牧笑了笑,先跟尉迟恭寒暄了几句。
“吴国公稍安,喝杯茶歇息一番,此去南方,可还适应?”
尉迟恭接过茶杯后,直接牛饮而下,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李牧忍不住心中一阵肉疼,早知道直接给他整杯白开水得了。
浪费!
“别提了,那些个蚊子差点没把俺给咬死,不过水鱼汤不错,嘿嘿,你懂的!”尉迟恭给了李牧一个你懂的表情。
李牧嘴角一抽,特么我懂个屁。
“对了!俺之前不是听说你去西北了,怎么回来了?莫不是被那豳州混子给欺负了,需要俺替你报仇吗?”
“吴国公言重了,潞国公忠厚长者,未曾待薄于我。”
“呸,就他,还忠厚长者,俺啐你一脸!”
李牧尴尬一笑,确实,侯君集这货也确实跟忠厚两个字搭不上边。
“究竟有何要紧事体,快快说来,说完俺还要去平康坊呢!”
李牧闻言直接捂脸了,我说尉迟宝琳怎么年纪轻轻就成了老司机,感情遗传啊!
“呃……事情是这样的,吴国公附耳过来……”
然后尉迟恭便把耳朵伸了过去。
“什么?竟有此事?”尉迟恭大吼一声。
李牧连忙捂住他的嘴,按这货的嗓门分贝数,分分钟能搞的满城皆知。
“吴国公,此事机密,切不可乱说。”
尉迟恭一边自己捂着自己的嘴,一边猛点头。
搞定了尉迟恭后,李牧接着就去找王德和长孙无忌商量了一下细节。
然后李牧当天就去找李世民。
来到李世民的狗窝甘露殿后。
李牧直接掀了李世民的被子。
“老李,睡你麻痹,起来嗨!”
“……”
然后李世民一脸懵逼的就被李牧和长孙无忌等人拉出了皇宫。
来到了左右屯营的校场上。
此时,尉迟恭和秦叔宝早已等待多时。
就在这时,东南方向传来一阵鼓声。
咚……咚……咚……
很有节奏感,而且听着不像是普通的乐鼓,更像是战场上专用的夔牛大鼓。
李世民当年可是拎着刀片满世界干仗的牛逼人物,怎么可能会忘记这种鼓声。
鼓声响起后,紧接着号角声响起。
呜……呜……呜……
李世民猛的浑身一炸,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一股许久未曾有过的澎湃感觉席卷全身。
随后似有士卒甲叶碰撞之声响起。
果不其然,只见两队百人甲士正踏步而来。
两队威武雄壮的甲士按照李牧教的方法,整齐威武的踏步而来,然后站在李世民前面。
两名带头将军分别高呼:“臣尉迟恭/臣秦琼恭迎陛下!陛下威武!”
然后身后的众将士也跟着高呼:“陛下威武!陛下威武!”
李世民突然有种久违的鸡冻感觉。
“二卿这是?”李世民有点疑惑。
“校场演武,为陛下贺!为大唐贺!”
李牧这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两瓶高档葡萄酒。
“陛下,整两杯?”
“嗯?李牧小子,你们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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