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到御前的!”
王朝辅那点小心思魏忠贤怎么会不知道呢?原本按照“潜规则”来发展,这东厂督公的差事本来应该是他的,无奈咱老魏能力太强,所以他才怀恨在心。
虽然王朝辅现在是皇帝的贴身大太监,但是他现在还只是司礼监的一个小太监呢,东厂和秉笔太监没了,王朝辅就将眼睛放在了掌印太监的位置上。
这可是内臣的天官了,王朝辅是志在必得,对于他来说,魏忠贤就是一个非常有威胁的竞争对手,他可不想落个两手空空的下场。
“不必了,咱家今日也没什么事,今日早点进宫也是来给皇爷请安的,咱家就在外面等着吧。”
随后便径直上了台阶,两人就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一左一右的站在乾清宫外。
……
叶向高的宅院中聚集了大批的生员士绅,光是这些临时推举出来参加这个会议的人都有五十多人,可想而知东林党在民间和士大夫中有多么庞大的影响。
“台山先生出来了,大家安静,请台山先生说话!”
叶向高自内堂缓缓而出,站在大堂中央拱手道:
“诸位不必拘束,都请入座吧!”
叶向高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
“老夫离京不过五年,不想国朝变化如此之大,真是世事难料,现在我东林已经危在旦夕,老夫也不得不再次出山了!”
“昨日老夫与又元兄商议了半宿,深度分析了目前我等的处境,厂卫之心狠手辣,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所以老夫觉得我等清士万万不可与他们正面对抗,否则只会白白丢了性命!”
一名士子出来说道:
“台山先生有何良策,学生洗耳恭听!”
叶向高缓缓说道:
“天下人心如何老夫不知,但是这段时间来厂卫的所作所为,京畿之地的士子早已深受其毒,我们需要他们的支持!”
“不管是不是我东林之人,只要是心怀正义之人,俱可参与我们此次的除奸反正的大业!”
一名士绅出来说道:
“叶公有所不知,此法我等之前已经试过了,而且还专门从南京请了血书以呈见陛下,陛下根本不以为然,以厂卫所掌握的罪状为由,张公等数十位大臣全被腰斩,上百名士子也被抄家灭族!”
另一个人也是出来附和道:
“而且现在京师开了所谓的的报纸,每惩处一次我等清士便大肆宣传,还请了专门的说书人于各处游讲,恐怕不会有多少人支持我们。”
“畏畏缩缩的怕什么?难道要等那些狗才的屠刀架到你们脖子上才知道后悔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等要是怕死,今日岂会聚集在此?”
“还说你不怕,上次厂卫去你家隔壁拿人之时,你是如何奉承那阉狗的以为大家不知道吗?”
那人被抓住了七寸,瞬间哑火,面红耳赤的说道:
“小子,你敢诬陷老夫?”
这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群人就这样陆陆续续边吵边说,犹如在集市上讨价还价一样,叶向高甚是厌恶,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叶向高也是好不容易的把他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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