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除了找人、杀人、抢东西,就不会做别的了。
哦,他们还会聚集更多和自己一样的恶棍,在更大的地盘上找人、杀人、抢东西。”
孙恭冲正在搭帐篷的奴隶抬了抬下:“周先生,你不知道这帮人是从哪来的吧?猜猜看?”
周铭摇了摇头:“不知道,你说吧。”
“荒野上。
他们原本都是住在荒野的人,这些人里没一个是从墙里来的,就算是最外面的第三堵墙,也没人敢做拐卖人口这勾当,他们全都是住在荒野上,被荒野上的疯子抢来的。
老的被杀掉,小的和年轻的会被带到一些人口贩子那里,然后再被人口贩子带到我们这边,由我们买下,再卖给精准的客户。
掠夺者们之所以不杀他们,就是因为他们能换钱,如果没有那帮人贩子和我们,他们当场就死了。
所以说啊……某种意义上,像我们这样的人已经救过他们了,至少还活着对吧?”孙恭叼着烟,带着痞气说道。
孙恭打量着身边的周铭,对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大概有数了。
周铭不知道这么简单的利益关系,就证明他并没有在荒野上长时间生活过,也就是说他是墙内的人。
既然他是墙里的人,又是咒术师,那身份就很容易确定了——他是有关部门的人。
能住在墙里,又被咒力侵蚀如此严重的人,也只有有关部门的隐者,而且周铭还是一个刚刚加入有关部门不久的隐者,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荒野上掠夺者做事的规矩。
没想到那个哭笑男竟然要他杀一个隐者,真是摊上大事了。
孙恭苦笑着摇了摇头,恰好被周铭看见。
“孙哥你摇头干嘛?”
“没事,就是感慨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啊。”孙恭有感而发,他现在虽然站在这里运这群奴隶,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个哭笑面的奴隶呢?
周铭沉默地看着眼前忙碌的奴隶们,忽然又听见身边响起了平星月的声音:
“这个世界脱轨了,你必须纠正它。”
那声音几乎贴着周铭的耳朵响起,转头看去,又是空无一人。
突然,周铭的膝盖窝被踢了一脚,他腿一弯,本能的往旁边躲闪。
他灵活地前跳,转身向后瞄去,却看到王思言怒容满面地盯着他。
“怎、怎么了?干嘛打我!”周铭惊魂未定道。
“我让你帮我看着,你看了没?”王思言怒容满面,“我刚提上裤子!绕过石头就看见有个大叔在那尿尿,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
王思言此刻的心情很难用言语形容,当她从大石头后走出来时,在石头背面撒尿的大叔被她吓了一哆嗦,裤子洒湿了一半,双方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而远处负责望风的周铭,却叉着腰在和司机聊天,全然不知道她那边发生了什么。
当时王思言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被辜负了。
她将美少女屁股的隐私安全交给周铭来守护,结果这家伙竟然抛弃了这极其难得的信任,跑到帐篷这边和司机侃大山。
她想周铭这辈子应该都不会有除了她以外的女性友人了,这家伙不值得信赖,并且毫无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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