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哦你来了!来得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张老板的儿子张伟,旁边这两位……还没问怎么称呼?”
“王思言。”
“周铭。”
“哦,周先生和王小姐!是帮阿伟去三羊村谈生意的,之后你多多关照他们啊!张老板是我的老熟人了,早年我发家的本金都是张老板赞助的呢……小子你发什么呆!”孙通用力拍了下孙恭的肩膀。
孙恭身体一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伸出手和几人握手:“幸会幸会。”
“之后路上也请您多多关照。”周铭也非常礼貌地回应。
孙通问孙恭:“你小子一上午不见你人,你去哪里了?”
孙恭挠了挠头,一脸憨厚道:“我,我周围到处逛逛。”
其实,他之前是去找周铭了,根据哭笑男的情报,周铭最近很有可能途经此地,他到处闲逛就是看能不能找到对方。
本来,如果再找不到周铭,他就准备去三羊石丘入口处埋伏了,结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目标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么……之后找个合适的地点就下手吧。
……
……
当天的下午,周铭和王思言上路了。
现在,他们正坐在一辆大卡车的车厢里,开往三羊石丘外的戈壁滩。
这十辆大卡车浑身披满铁板,货车车厢并非长方体,正梯形的直棱柱车厢,远远看去在烈日下就像银光闪闪的甲壳虫。
这只甲壳虫的背上开了许多通风小窗口,干燥闷热的风夹着砂砾,不断从外面吹进来,让身处其中的乘客如蒸桑拿似的汗流浃背,整个车厢都布满了汗臭味,就算有三台电风扇也无法驱散。
因为还没进入石丘,所以现在他们还不用被锁在拘束椅上,周铭安静地坐在长条椅上,闭着眼睛如老僧入定,任由汗水不断从脸上滑落,全当自己真在蒸桑拿。
和周铭相比,王思言就难受多了,尽管她已经尽量少穿衣服,但这闷热的环境让她喘不过气,背心里的束胸衣已经被汗水浸透,胸部难受得很,让她恨不得把里头的衣服给脱了。
但她知道这样不行,即使现在她衣服穿的好端端的,处境也相当不妙,车厢里有好几个臭男人时不时往她这边瞄过来。
这让她相当不爽,有种在街上当展品的感觉。
可恶,那几个邋遢的男人自己都热得要死,还往她这边看,看她又不能降温!
“妈的!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王思言将汗水浸湿的刘海甩到一旁,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如果是平时,她肯定要给这帮色眯眯的老男人一点颜色瞧瞧,但现在她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代表张伟去三羊村谈生意才坐上这辆车,所以不能乱来。
王思言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理会那群人的眼神,心说就算被多看几眼也不会掉块肉。
记得妈妈刚刚去世的时候,日常生活中也常常有叔叔和老师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所以她早就习惯了,现在就当回到了小时候,重新感受一下那种令人不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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