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站在杂草丛生的山路上,看着对面那两人站在衣冠冢前,她从头凉到脚,只觉得这一幕无比讽刺与荒谬。
这两个人联手害她,居然还有脸给她立衣冠冢。
此刻他们站在衣冠冢前,是在忏悔自己的罪行,还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厉总和厉太伉俪情深,奈何厉太福薄,唉!”有人叹息。
“是啊,厉太走了六年了,厉总都没打算再娶,可见他对厉太情深意重,就是红颜薄命,到底无福消受,可惜!”
“其实我倒觉得厉总和妙小姐挺般配的,听说妙小姐还是厉太的闺蜜,是不是碍着这个原因,厉总才迟迟没有娶妙小姐进门?”
“别瞎说,我看着倒像是妙小姐一个劲的往厉总身边凑,厉总对她没那意思。”
沈青元听着他们说话,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她回头去寻宋薇薇,却见宋薇薇盯着河对岸。
“宋秘,你……”
沈青元僵立在原地,宋秘一瞬不瞬地盯着河对岸,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惨白的嘴唇哆嗦着,瞳孔里倒映着河岸对面荒芜的杂草,她竟然觉得她在难过。
她顺着她的视线往河对岸看,那里有什么会让宋秘这么难过?
“欸,沈秘,宋秘,你们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呀。”前面领队的男职员见两人没跟上来,扬声喊她俩。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河岸对面默哀的两人,他们转过头来,就看到河岸对面一群穿着公司运动服的职员,三三两两往山路上去。
其实这个距离有点远,根本看不清脸,那些人又都穿着款式一样的运动服,但是厉柏寒还是一眼就认出站在河岸边的宋薇薇。
他眼力再佳,这个距离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她似乎悲恸又难过。
他下意识举步往河岸边走,想要看清楚些,身后传来妙依人的声音,“寒哥,我昨晚梦见薇薇了。”
厉柏寒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连带视线也落回了妙依人身上,“嗯?”
“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梦见她,一梦见她我就受不了,早上醒来,我难受得要命,就去了宋秘书的房间。”
厉柏寒拧了下眉。
“宋秘书长得像薇薇,我对她一见如故,想念薇薇时,我就想去看看宋秘书,想着薇薇还在我身边,我就没那么难过了,但我没想到宋秘书居然故意整成薇薇的样子。”
“够了!”厉柏寒厉声打断她,“宋秘书有没有整容,你空口白牙说了不算,拿出证据来。”
“我……”妙依人没想到他这么袒护宋唯一,她垂下头,“我会找出证据给你,但是寒哥,你别被她骗了,她费尽心思接近你,目的肯定不单纯。”
“依人,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厉柏寒目光凌厉,抿起的薄唇透着几分不耐与厌烦。
最近妙依人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对不起寒哥,”妙依人很快认了错,“我只是担心你被她骗了,你不要同我生气,气坏了身体就是我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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