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我一直觉得你这张脸很碍眼,以前没细看,刚才等你醒的时候,我仔细瞧了瞧,发现你整过容啊。”妙依人忽然道。
宋薇薇瞳孔一缩。
妙依人立即捕捉到她的情绪反应,她拿刀在她脸上游走的时候她没慌,抵住她脖子的时候她也没慌。
没想到她说她整过容,她一下子就慌了。
果然!
要不是整了容,她怎么会那么像宋薇薇?
“还真的整过容了啊,看来你是故意整成薇薇的样子来迷惑寒哥,说吧,你接近寒哥到底有什么目的!”
宋薇薇仅一瞬就恢复镇定,她勾了勾唇,“这是妙小姐自我安慰的新方式么,整容?倒也挺能安慰自己的。”
“宋秘书,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妙依人握着水果刀,将刀背又往里抵了几分,却小心避开不敢真的弄伤她。
宋薇薇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正要说话,只听“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宋秘书,酒醒了么?”
男人磁沉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妙依人握刀的手一颤,就在她恍神的这一刹那,宋薇薇迅疾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掰,只听“咔蹦”一声脆响,水果刀无声无息掉在被子上,妙依人的手腕已经被她掰折了。
“啊!”妙依人痛得脑门上直冒冷汗,她捂着脱臼的手腕退开两步。同一时间,站在 门外的厉柏寒察觉不对劲,他立即推开门进来。
下一秒,一道黑影扑进他怀里,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要将人推开,然而鼻端萦绕的淡淡奶香却让他停止了这个动作。
“宋秘书?”
宋薇薇惊慌失措的仰起头,梨花带雨地望着厉柏寒,凄惨的求救,“厉总,救我,妙小姐想杀了我。”
装柔弱告黑状谁不会?
厉柏寒低垂着眼眸,正好看到她脖子上几条血线往下流淌着,他墨黑的眸底骤然惊起一串流火,凌厉地射向妙依人。
“妙依人,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妙依人疼得后背冷汗直冒,她的手与手腕处呈诡异的弯折着,再看宋唯一楚楚可怜的依偎在厉柏寒怀里,她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贱人陷害她!
她卸掉她的手腕后,在她目瞪口呆中拿起刀在脖子上划了一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厉柏寒。
她发誓,她这辈子没见过谁跑得这么快过。
她举着手指控宋薇薇,“寒哥,你别信她,她把我的手掰折了,然后自己拿刀划伤了脖子陷害我。”
厉柏寒怎会信她?
“胡扯!”厉柏寒声音冷厉,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你一大早出现在她房间里,你说她陷害你?”
妙依人确实恐吓了她,但她也知道,她要在宋唯一身上弄出一道口子来,她都有嘴说不清。
所以刚才还特意拿刀背抵着她的脖子,她哪知道宋薇薇操作这么骚,居然敢反构陷她!
“寒哥,你看我的手都被她掰成这样了,我真的没伤她,我就是吓她玩,是她自己弄伤自己的。”妙依人举着手凑到厉柏寒面前。
她着急的想让厉柏寒相信她是受害者,宋唯一在对她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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