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心口扑通扑通的,被这个想法惊到了,看来小山哥说得没错,他确实知道那晚的人是她。
难怪先前他在密室里对她的态度也那么微妙。
这下她该怎么办?
刚才小山哥问她,她说顺其自然,可现在她却慌得一批,
厉柏寒这人城府极深,她算计过他一次,没能得手后,就不能用相同的法子再算计他第二次。
因为他绝不可能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两次。
思绪在脑海里翻来覆去乱转了几圈,她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她抬眼往门口看,厉柏寒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靠在洗衣机上缓缓松了口气,厉柏寒要是想和她玩暧昧,她就顺水推舟。
等她借到种,她就拍拍屁股走人,让他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宋薇薇定下心来,把衣服洗了,等她端着洗好的运动服出去晾晒时,沈青元刚好过来寻她一起去广场。
那边下午就开始搭建桌椅香槟塔,为今晚的烤全羊篝火晚会做准备。
沈青元趴在栅栏上,看宋薇薇晾衣服,等她抖开一件大号的运动服,她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宋秘,这不是厉总的衣服么,你们……”
“厉总让我顺便帮他扔进洗衣机里。”宋薇薇赶紧解释,以免她脑子里的黄色火车开向城市边缘。
“哦哦,我就说嘛。”沈青元了然地点了点头,“厉总以前从来不让别人随便碰他的衣服,放在休息室里的换洗衣服都由专人打理。用他的话说,他花钱请秘书来,是来工作的,而不是来当佣人的。”
宋薇薇感觉自己又要搞特殊了,她敏锐地抓住关键字眼,“所以我现在被他当成佣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青元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厉总其实有重度洁癖,他不让人随便碰他的衣服,纯粹是洁癖癌发作,但是他对你不是这样的。”
宋薇薇叹了一声,“可能他觉得我更适合当个佣人。”
沈青元:“……佣人这个梗就过不去了?”
宋薇薇一通胡搅蛮缠,成功的打乱了沈青元的思绪,她不敢以“特殊”自居,厉柏寒的心跟海底针似的,她敢自作多情,他就会让她万劫不复。
晾好衣服,时间也不早了。
沈青元催着她出门,一看她穿着宽松的黑色卫衣卫裤,一点也不显身材,连鞋都是平底的运动鞋。
她一脸嫌弃,“宋秘,你穿成这样去篝火晚会?”
“嗯哼,不然呢?”宋薇薇低头打量了一下,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妥,出来团建不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么?
沈青元一脸的不忍直视,“你知道团建的深层含义就是联谊吗?各部门的高管都来了,别人卯着劲的打扮自己,你倒好,不好好捯饬捯饬,还穿得跟黑寡妇似的,走走走,我去给你借小裙裙,一定让你惊艳全场。”
宋薇薇被沈青元拽出了别墅。
身后二楼的落地窗前,厉柏寒举着手机正在接听电话,对面说什么他完全没听清,耳边盘旋着沈青元那句“惊艳全场”。
他眸色深幽,注视着远去的纤细背影,他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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