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证买的步枪。”
“我在那边弄了点新的试验品,本来想当危险废料处理,既然你来了,就给你分点吧。”她站起身来,“免得你不幸遇难。”
“其实还有一个,但我不太好说。”
“是什么?有话就说。”
“那女孩是刻板印象武侠片的女主角,当时能活下来,多亏了她帮忙。”
“原来如此嘛”薇儿卡稍稍睁大眼睛,然后点点头,“好吧,刚才的话我收回,你不太可能不幸遇难,情杀致死的可能更大些。出去的时候别跟她说你认识我。我不想有人敲我家门,打开一看是个女侠,一手提着你血淋淋的人头,一手握着把刀,问我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啧,至于吗?”
“你自己知道至不至于就好,宁永学。”
“你们是谁?”
白尹发问说道,她眯起眼睛,站在城头往下张望。雾很大,城下的景象看不太清晰。
“我是曲奕空!曲家的正式继承人,利刃之相的持有者!两个怀春少女要求我选一个当女朋友的梦中情人,每天都要拒绝一份情书!”城下的白衣女侠高声喊道。
白尹皱紧眉头,握好手头的燧发枪。“另一人呢?让他也报上名!”
“我来介绍,”曲奕空笑道,“这是我忠诚的仆人宁永学,我们驾马旅行,穿梭中都各地,寻找愿意为我曲家效命的门客。你意下如何,白警官,或者要我叫你小尹才行?”
“骑着马?”白尹转过脸,惊讶地看到白衣女侠骑在一个壮实的大个子身上。他拿着一对劈成两半的椰子壳,时不时敲两下,发出咣当声。“哪来的马?”她呵斥道,“你们用的是椰子!”
“什么椰子?”曲奕空反问道,“我一点都不清楚。”
“你们拿了两边椰子壳冒充马蹄声。”白尹严厉地指出。
“那又如何?”曲奕空反问道,“我们俩从海场上着大学的时候就这么骑了。我和他已经穿过整个中都,接下来就会往诺沃契尔卡斯克”
“你们从哪儿来的椰子壳?”白尹不依不饶地追问。
“地上捡的,还能是哪来的?”曲奕空的回答依旧脱线。
“这里是海场,”白尹加重语气,“椰子是热带植物,你不可能在海场捡到椰子。”
“我会为了见你就从远方来到海场,燕子也会从南往北迁徙,途经海场的朝阳日暮,日升月落,毫不出奇。”宁永学忽然说。
“你以为把话念得有诗意就能蒙骗我吗,诈骗犯先生!椰子呢?椰子也会往北飞吗?”
“椰子可以被带走,小尹。”曲奕空补充说,“和它自己会往北飞也差不多。”
“一只燕子能带着一颗椰子往北飞?你还能更脱线一点吗,曲同学?”
“它可以用爪子抓住椰子的”
“只有五盎司重的燕子不可能带走一个一磅重的椰子!”
“我不知道,我听不懂数学!”曲奕空在城下大喊,“盎司是什么东西?磅又是什么东西?”
“那就听着,为了维持空气飞行速度,一只燕子需要每秒拍四十三次翅膀,你明白吗?”
“我听不懂!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连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那就去学!”白尹把脸顺着城墙缺口往下伸,然后一脚滑倒,愕然看到自己往城下坠落。
白尹从沙发旁边的地毯爬起来。她站直身,迷茫地看了眼四周,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沙发滚了下来,而且她做的梦非常白痴,于是她又坐回去,在沙发上捂住了脸。
另一人轻巧地落坐,就在她身旁。“白学姐醒来了啊,为什么捂住脸呢,做了羞耻的怪梦吗?”
是尾上理。她还在借住。另外她说的不完全对,这梦和羞耻无关,是一种极端的白痴感,会做这种梦的自己也非常白痴,比妈妈大喊闺女被人听见还要白痴。
“奕空呢?”她低声提问。
“曲学姐已经回去了。”尾上理笑眯眯地说,“她看你睡得很死,不想叫醒你。”
“我就是看到她睡死过去,才闲到躺在了沙发上的”
“曲学姐看起来很疲惫呢,明显是安排了很多事情,忙着赴约才提了一袋子的录像带过来了。真是遗憾啊,到了最后,也没能问她忙得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为谁忙来忙去。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没睡着哦?你们俩一个在卧室,一个在沙发,就像两具尸体。”
“那你为什么不把洗衣服的活干了?”白尹把脸扭过去。这家伙的眼眸总感觉比一般的黑色还要深得多。
她故作惊讶:“咦,那不是白学姐准备做的事情吗?这种事又不需要两个人。”
“你既没累得昏睡过去也没有干活,那你在干什么?偷税金吗?”
“偷税金啊,要是能偷税金就好了。”尾上理开心地说,“听白学姐这么一说,我的快乐等级上涨了两个级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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