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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贞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被郁临风一口叫破,更加害羞,躲到了自己哥哥身后。
典韦及赵安一笑,都是过来人,男女有些地方还是不同的,自然能一眼看出来。
赵风、赵云、郭嘉却似乎此时方才恍然大悟,暗暗抹了把汗水。
方才见这个少年生得俊美,都动了心。
还以为自己取向被带弯了呢。
原来她是女扮男装,还好!
糜竺道:“舍妹未见过世面,此次是跟着家人一同出来玩耍,大人见笑了。”
“哈哈,无妨,糜小姐天真烂漫,很是可爱。”
可爱?糜竺愣了下,却瞬间恢复了笑脸,且笑得更灿烂了。
此时的可爱一词,却不是像后世一样随便拿来夸小女孩的词。
可爱即是令人敬爱或者令人喜爱的意思,没有其他解释。
自家妹子当然不可能令郁临风这个一州之牧敬爱,那就是喜爱了。
糜贞在糜竺身后,都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怀里去。
这个登徒子,第一次见人家就说这等话。
可我为什么不感觉到生气呀?
糜竺又为郁临风介绍另外几人。
“这是我弟弟糜芳,他却不喜经商,唯喜欢武艺。”
糜芳上前对郁临风行了一礼。
糜竺又指着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这位是沛国国相陈珪之子,陈登。”
“陈登见过州牧大人!”
郁临风上前手掌一托,将他扶了起来:“陈元龙学识渊博,智谋过人,久仰大名,不必多礼。”
“咦?郁云州识得我?”
郁临风点了点头。
典韦又转过头去抽了两下,还是熟悉的味道。
糜竺笑着跟陈登说郁临风方才也是一口叫破自己名字的事,话语中略有些得色。
此时商人地位是远不如读书人的。
所以糜家和陈家虽然同为徐州数一数二的家族,两家也有些交情。
不过因陈家是诗书传家,以至于糜家总觉得要低陈家一等。
可现在郁临风对自己的评价,也不比陈登差到哪去,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而陈登却想到了另外的事,郁临风对徐州的人物都如此了解?
那么他是一时兴起来泰山游玩,还是另有图谋?
糜竺又说起郁临风方才写的那首诗。
糜贞听得两眼放光,暗地里将诗记了下来,往复背了一遍又一遍,确信自己不至于回去后就忘掉方才罢休。
陈登一怔,转过头往泰山之下看去。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好一首《望岳》!好一个郁云州!
短短一首五言,大气磅礡!
会当,是一定要的意思。
一定要登到绝顶之上,足见其志,恐怕是整个天下呀!
如今汉室内外交困,江河日下,大厦将倾。
若真有人能力挽狂澜,只怕非他不可。
糜竺又问道:“不知郁云州是否有空在徐州逗留几天,在下想请大人到糜家作客。”
郁临风哈哈一笑:“既然子仲先生不嫌弃,我就去叨扰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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