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沮授说要郁临风作诗,全场都愣住了。
就这个小娃娃?他会作诗?
就算他是田丰的弟子,但大家都知道连田丰都不擅长作诗,难不成他新收个徒弟还能超过师傅不成?
田丰还以为沮授是故意让郁临风出丑,好令他师徒丢人,心中微怒。
加上他性子又直,沉声对沮授道:“沮公与,你又何必跟一个晚辈为难?”
沮授跟田丰相交多年,知道他的性子,此时也不介意在众人面前捧自己好友一把。
于是哈哈一笑,转过身对堂下众人朗声说道:
“看来元皓兄还对自己新收的弟子不太了解呀。我跟大家说说我与临风相识的过程吧。”
沮授将郁临风与他相见的事说了一遍,还将那首诗念了出来。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好诗!”田丰忍不住用右拳一砸左掌。
太泥马形象了,借针喻人,妙不可言!
众人将这首七言反复念了几遍,边议论边点头,还时不时说几句对这首诗的领悟。
夸夸郁临风,才华横溢。拍拍田元皓,教徒有方。
天地君亲师,徒弟厉害自然是因为有名师指点。
田丰这种低情商之人,都被众人捧得眉开眼笑,捏着颔下本就不是太多的几根胡须,看着郁临风满眼的温柔。
吓得郁临风将含在嘴里的鸡肉都吐了出来。
听说古代的文人喜欢乱来,田丰应该没别的癖好吧?
反正我只承认当他徒弟,其余关系,休想!
还有这群马屁精,瞧瞧你们这副嘴脸,你们敢拿这首诗跟自己印证一下吗?
眼睛长在屁股上,说的就是你们中大多数人呢!
甄逸因为提出写诗后导致冷场,显得有些尴尬,也觉得自己对众人要求过多了。
甄家在自己手中有些没落,这次就是找个由头办个宴席捧下田丰,顺便让他为小女儿取个名字。
其余才学之士,只不过是来做个见证帮忙宣传下而已。
以田丰的才华,未来前途无量。甄家自然就水涨船高。
可自己却一时高兴,还想要求一首诗。
这下好了吧,冷场了!
一时贪念,要不得!引以为戒!
现在听说田丰这个弟子居然会作诗,说出此事之人还是沮授,并且还将人家现场作出来的一首七言念出来为证。
甄逸本来就因郁临风赠他琉璃镜大有好感,此时听说他会作诗,更是将他当作富贵与才华并存的美男子。
但他身为一家之主,去求个晚辈似乎不是太好。
于是跟身边的张氏使了个眼色。
张氏毕竟跟甄逸同床共枕十来年,炕里情深,夫尝妇水,比艺爽飞,巷濡逸沫,如胶似漆,方生八娃。
所以甄逸使个眼色,张氏就知道该用什么动作不对,是知道轮到自己主动也不对,是知道该怎么做
张氏走上前,对着郁临风展颜一笑,“郁公子,就请你为小女作一首诗呗,可好?”
郁临风都禁不住心头一漾,生了八个儿女还如此迷人,真是个妖精!
怪不得甄逸活到三十岁就死了,摊上这么个妖精媳妇,人家睡一夜就死也愿意,你睡了十多年,赚大发了!
只是苦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守了几十年的活寡。
郁临风突然又想到个问题,老曹那个人妻控在攻破邺城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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