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结婚才两天,她已经不太习惯一个人生活了。
魏池年喝了点小酒,就提前离场了。
电话响。
是银行的消息提示讯息,他借着光点开看了一眼。
是乔小麦每个月还债的短消息提示。
快到家附近,魏池年的司机给乔小麦去了电话:“太太,先生的车马上就到。”
小麦拿好外套就乘电梯下楼了,她闲着也是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出来接他了。
她刚刚到门边,就瞧见魏池年的车开了过来。
司机开车门。
魏池年搂着她,递给她一个袋子。
“让你去,你又不肯去。”
应酬原本是要带着她一起的,可她抵触。
“那些人我又不熟悉。”小麦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两个人进了电梯,魏池年就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堆到她的身上,可小麦的体重不够,整个人被抵在电梯上,她扬起头:“你太重了……”
晚上睡觉也是有这点不方便,他总是喜欢整个人把重量都放到她的身上。
魏池年的眸色暗了暗,然后吻了上去。
电梯抵达顶楼,乔小麦是被他抱出去的。
她不是没试过和他谈,可每次都不好意思。
她能怎么说?
说自己可能是身体有点病,所以不喜欢这个?
抵触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病,可能有点和普通人不一样。
那么多结婚的女人,没有听见别人说不喜欢的,甚至偶尔同事之间开玩笑,人家脸上都是挂着洋洋得意的神态在说这个事情,是她有病?
身体和床垫密不可分,好不容易结束了,有什么东西被他扔到了垃圾桶里,魏池年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
他喘了口气。
“那个钱就别在还了。”
小麦迷迷糊糊当中听见这么一句。
她觉得一码归一码。
就算是夫妻,有些东西也得算清楚,这是婚前她借的,借的时候就讲清楚要还的。
伸着手抱着他,魏池年很是高兴她下意识的举动,和她腻了会儿。
“觉得不好意思?”
“我……”她轻轻喉咙,这个嗓音真的叫人会误会的:“我有能力还清的。”
魏池年挑眉。
他觉得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把钱算得太清。
“如果实在扛不住可以和我讲,其实你没必要那样逼自己。”他不缺钱,和她也是一家人。
“我知道的。”
“睡吧。”
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搂着她就睡了过去。
乔小麦原本以为自己喝了奶茶会失眠,结果一觉到天亮。
早上上卫生间的时候发现自己有点出血,她记得例假并不在这几天的,也没太放在心上,想着也许是排卵期什么的。
之后的一星期,每天都有房事,她的出血情况时而有时而没有,接下来就来了例假,难得可以休息休息,她也就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
办完公事,约了孙嘉雯出来吃午饭。
“……嘉雯……”
乔小麦非常不好意思地问了问孙嘉雯。
孙嘉雯明显就是一愣。
然后打趣好友。
“新婚燕尔就是不一样,你这种就叫饱汉不知饿汉饥。”
刚谈恋爱的时候她还真的有过这种待遇,一夜三次也是经常。
后来谈恋爱进入第二年,就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时间就那样吧,然后感觉也不太新鲜了,到现在夫妻俩偶尔过过,大多数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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