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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五年里,他只在一些寻常刊物上上了几幅画,并没在什么核心刊物上发表论文,也没什么有用的学术建树。
凭他自身能力,林鸿远是没把握把这个副字去掉了。
他知道系主任喜欢重情重义的人,在政审上尤其注意这一点。
这事说不定能给他加点优势,回头再投其所好一点,兴许明年一过,他也能升上教授。
不过这种投机想法,他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最是好颜面,绝对是没脸说出来的。
但是他不说,也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破坏他的打算。
“你把衣服丢哪了?”林鸿远憋着火气问道。
许宜芳本来就气林鸿远用存了很久的私房钱给那小杂种买衣服,现在还被冤枉,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怒气,“我说了,她的衣服不是我丢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还能是她自己丢的?”林鸿远沉着脸质问她。
“怎么就不可能是她自己丢的?反正有你这个亲爹会用私房钱给她买,她怕什么?”许宜芳扭曲着脸,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林鸿远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低吼:“许宜芳!你不要像一个泼妇一样,成天的无理取闹!”
“我像泼妇?我要是像泼妇也是被你逼的!
我要真是泼妇,我就不会让她进林家的门!
不会让她住我女儿的房间,睡我女儿的床,抢我女儿的东西!”许宜芳满脸恨意和怨气的说道。
“许宜芳!这是我的家!
我买的房子!
她也是我的女儿!
我让她住进来就住进来!
让她住哪里就住哪里!
什么叫抢你女儿的东西?
你女儿的东西难道不是我买的?
你们吃的、喝的、用的哪一个不是花我的钱买的?
你有什么资格不让她住进来?
你有什么资格不准我给她花钱买衣服?
你有什么资格丢了她的衣服?”林鸿远怒极之后,咄咄逼人的质问她。
林鸿远无情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许宜芳的脑子里炸开了。
“林鸿远!”许宜芳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面色惨白,嘴唇发抖,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林鸿远。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对外她只叫我叔叔,你还是唯一的林太太,雁晚也是我唯一的女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结过婚,有一个女儿,难道你跟我结婚前不知道吗?”林鸿远见她如此,反而神色平静下来,但语气却阴沉激动。
上次的争吵,哪怕过去了,也还是给林鸿远心里留了一根刺。
许宜芳这么排斥林芷筠,归根究底还不是嫌弃他曾经在乡下结过婚?
她这哪里是嫌弃林芷筠,她分明是嫌弃他!
许宜芳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林鸿远,只觉得气塞喉堵,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林鸿远说完之后,见许宜芳脸色惨白,心里只觉得痛快。
也不继续留在房里,直接离开。
门外的林雁飞在林鸿远出来时,下意识的避开了,等他走了,才从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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