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道:“少主此举,是为了化南宫赖埋在心中十多年的怨恨,也是为了让你能够在此,安心学习,生活,你,莫要辜负了她。”
“我知道,我父亲的罪过,我会赎,南宫家族的使命,我会肩负,但,此人如此诬陷公子,这仇,我也会报。”希望垂眸说道。
声音虽然不大,但说的却很认真。
南宫墨听着他这话,也不欲解释太多,只有自己相处下来,才会知道那人是个怎样的人。
到时候,一切,自会放下。
“好了,你初来此处,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切不可,骄傲自满,狂妄自大。”
“嗯。”希望看着自己被整理好的衣裳,看着往楼下走的南宫墨,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这是谁家的随从,怎么来后院了?”
宁辰羽身影一顿了,回过身,低着头道:“小的上了小茅房,这赢府这么大,不小心,便走错路了。”
他刚说完,一个慌慌张张的奴婢跑了过来,半蹲道:“二公子,您怎么在这里啊,赢老去见阳副将了,大公子一个人招待不过来,让您过去帮忙呢。”
赢老去见阳奇了?怎么这么快?
“遇到了一位迷路的随从,这不,耽误了时间,你带这位随从回主子的院落里,我这就去前院。”
“是。”
宁辰羽对着赢词感激的点了一下头,跟着那奴婢走了。
余光偷偷的朝着身后看了一眼,见赢词已经往前厅的方向去了。
宁辰羽走到一半,便说自己会走了,那奴婢显然是还有事要做,也没多说什么,便让他自行走了。
他加快脚步的来到了院子里,回到了屋里,却只有阳奇一个人坐在房屋里,他拧眉道:“怎么是你一个人?”
“哦,赢老刚刚来过了。”阳奇端着茶喝了一口说道。
“那你可问了?”宁辰羽连忙坐在他对面,问道。
“嗯,问了。”阳奇说:“赢老说,希望公子跟江天龙今日并未来。”
“没有来?”宁辰羽低喃了一句,万沐倾不是觉得赢家有问题吗?怎么可能会没来?
阳奇压低声音道:“刚收到消息,说有一卷如来经落在凝梦手中。”
“如来经?”
“嗯,我刚还收到驿站的消息,江天龙的几个下属,刚刚从望城离开。”
莫不是容家的那卷竹书便是如来经?要是如此,这竹书按理说应该也是在万沐倾手中才是。
江天龙身边的得力下属都离开了,那希望应该是已经没事了,会不会,她是拿如来经跟凝梦换的希望?
可,以阿倾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将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这么给别人了?
宁辰羽脑海里猛的闪过什么。
万沐倾一定是听到他说暗庄庄主酷像易闻溪时,便已经猜晓,万家之人从未来过东洲。
这一切不过只是暗庄的都是一个阴谋罢了。
所以她才会拿如来经轻易的跟凝梦交换,让她成为江湖人中的目标。
因为她知道,这卷竹书一定又会重的回到她手里。
难怪那日他说了暗庄庄主是谁之后,阿倾便再也没开口问过。
望城?以江天龙的伤势,不可能能这么快的到望城,他们一定还在京城!
她带希望来此,也一定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辰羽,辰羽……”阳奇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说道:“发什么呆呢?此事,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让王叔送了秘信给闻琼,只要将容仲恺石室里的东西运到帝都,这些事,都可以推到他的身上。”宁辰羽端着茶,沉思道。
“那你是不打算追究万沐倾衙门地牢一事了?”
“你觉得画舫那些人无辜,那你说说,万家上下七十多余口人,春雅阁参加宴会的烧死的人,他们不无辜么?”宁辰羽叹息道。
“是,他们是无辜,可万沐倾也不能将此事迁怒于暗庄其他人吧。”
“阳奇,你去查查,便会知你口中那些无辜的人,是不是真无辜了。”
“我在此这么多年,就算不知道她们从何处来,可也知道,她们在京城。手中并未沾染过一滴血。”阳奇开口反驳道。
“你想追究就追究吧。”宁辰羽说道,不欲解释太多。
很多事说的再多,都不如让他自己查查,亲眼所见的好。
而,万沐倾,又岂会在乎身上在多背一些人命?
他放下茶杯,起身道:“不用在乎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你做你想做的便成。”
宁辰羽这话都说出来了,阳奇就算心里有话也只能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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