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是要干大事的人,这些小事只能交给你来处理啦……反正你也帮我摆平了那么多麻烦,轻车熟路了,就能者多劳呗。”
陈其美一巴掌抽向他的后脑勺:“劳你个头!”
发泄完了,该干正事了。陈其美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说:“张家……不能留了!”
李思明说:“对对对,我听说张家有好几千亩良田,而且都是一年两熟,产量很高的水田,必须搞掉他们。”
陈其美说:“我们差不多买下了整个盐城和淮安,必须让所有人知道这片地谁说了算。这种屁实力都没有还敢冲我们张牙舞爪的蠢货,最适合拿来开刀了。”
李思明简直不能再赞成:“对极了,这种蠢货不拿来开刀,留着观赏不成?老陈,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陈其美说:“报官!林知府拿了我们这么多钱,也该干点事情了。”
李思明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用贪官治恶霸?绝了!”
张老爷对即将降临到自己一家头上的厄运一无所知,此时这位大老爷正在大发雷霆呢。
王小曼人长得极美,歌喉也美,第一次露面就让这个老色鬼给盯上了,只是碍于自己做大寿,前来贺寿的宾客不在少数,不敢做得太难看,所以才勉强按捺住。昨天大寿结束,宾客也基本上各回各家了,他也就用不着再顾及什么影响啦,马上就派家奴到戏班去下聘。何班主自然是不敢得罪这个地头蛇的,只能捏着鼻子收下了聘礼,但转头就偷偷把王小曼给放跑了……培养这么一个角可不容易,少说也得花上将近十年的心血,而一个唱红了的角一场戏就能给戏班带来十几块甚至几十块银元的收入,但凡还有一丝希望,班主都不希望王小曼落入那个老色鬼手里,他还希望王小曼继续给戏班唱戏呢。
张老爷得知王小曼逃出去了之后立即派家奴去追,自己让人沏了一壶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耐心的等待着。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那些爪牙就会将王小曼给他抓回来,这一带可是他的地盘,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左等右等,等来的不是家奴带着殷勤的笑容献上的大美女,而是那些家奴被人打得满地找牙,最后押到客栈去关了起来的坏消息!
这还得了,张老爷顿时就炸毛了。他在这片土地横行了数十年之久,何曾试过被人这样打脸的!他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咬牙问那个见势不妙便逃回来报信的家奴:“张七,那帮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敢扫老夫的面子!?”
张七战战兢兢的说:“不知道啊老爷,小的只知道那两个愣头青非常能打,二十多号人都奈何不得他们,被他们三拳两脚全部打倒了……对了,带人赶来支援他们的那位好像就是昨晚随手便掏出几块银元赔给何家班的那位,挺有钱的,光是亲随就带了七八个!”
张老爷拧起眉头:“随手便掏出好几块银元?那家伙倒是有钱。”心里越发的不爽,他请戏班给自己唱三天戏,也只出了五块银元,结果陈其美倒好,只是为了赔个礼道个歉,出手就是五六块,完全把他给比下去了啊。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这帮家伙相当有钱,不可轻视。
正自沉吟,他的小儿子张福两脚大风的冲了进来,叫:“爹,大事,出大事了!”
张老爷问:“出什么大事了?”
张福上气不接下气:“船……海港那边来了一条大船,从船上卸下来一群会放声大吼,还会自己跑的铁疙瘩,听说是那伙打了我们家奴的人的!”
张老爷吃了一惊:“会放声大吼,还会自己跑?那是什么怪物?”
张福面色发白,显然那些从船上驶下来的钢铁怪物把他吓得不轻:“不知道啊,那玩意儿邪门得很!爹,那伙人来者不善啊,咱们可怎么办?”
张老爷白眉一扬,怒骂:“人家还没打过来呢,你慌什么?那胆子小得跟耗子似的,一点都不像我,更不像你那几个哥哥!”
张福咕哝:“那些怪物太可怕了嘛……”
张老爷不耐烦的说:“行了,别废话了,派人去请刘山过来,每年拿了我们这么多孝敬,他也该干点事了!还有,你马上到城里找林知府,告诉他这里有妖人作祟,为祸地方,图谋不轨,让他赶紧派兵过来,晚了可能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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