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瞿星言似乎也同样如此。
两人记得,今天是他们和乐清和约好取那幅所谓‘朱雀飞天图’的日子。
在与汪文迪说明之后,两人便离开了医院,直朝乐清和留下的地址去了,期间瞿星言给对方还打了个电话,但是并没有接通。
根据乐清和所说,找到那条深巷也费了些时间,这儿地理偏僻,如果不是因为与人有约,很难想象在城市里还会有这种破旧的地方存在。
乐清和说他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小巷只有一条勉强能挤过两个人的小道,两人对视一眼,决定上门去到他家拜访。
“等等!先生、姑娘!二位留步!”一个熟悉的粗狂声音在两人踏入小道之前砸了过来。
两人循声望去,居然是吕竹秋。
“有事?”两人态度皆是无感,淡漠问道。
“哦、哦……那个,二位是来找清和的吧?”吕竹秋搓了搓手,笑道,“我是他的挚友、好兄弟,我叫吕竹秋,之前也和二位打过照面的,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瞿星言。”
“陈月歆。”
两人会告诉他名字,也纯粹是看在乐清和的一丢丢面子上。
“幸会幸会,”他将手伸出来,但对方并没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他又尴尬的把手缩了回去,继续道,“是这样,清和跟我说了,他跟二位约好了,今天是有一幅画要交给二位。”
“不过他今天临时有事,约了一个有名的艺术品鉴大师,出门去了,所以特地叮嘱我在这等着二位,让我转告二位,明天再来。”
瞿星言同陈月歆交换了一下眼色,很快有了主意,单独朝巷子里走去。
“哎哎,瞿先生,清和不在家!”吕竹秋迈开步子就要追他,喊道,“你这人怎么不信我是吗?!”
后头的陈月歆抬手拦在他面前,转手抄起地上半块砖头,在另一只手里捏得粉碎,“就是不信你,有毛病吗?”
“没、没没没,没毛病!”吕竹秋立马规矩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瞿星言才从里头出来,冲陈月歆道,“屋里头确实没人。”
“您瞧瞧,我根本没理由骗您二位不是!”吕竹秋笑道,但却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透着一股子猥琐的气息。
“那就明天再来吧,等一会儿他看见电话应该会回过来。”陈月歆并不理会吕竹秋,径直道。
见两人离去,吕竹秋却长松了一口气。
快到医院时,两人便收到了熊巍醒转的消息,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被转到普通病房的熊巍看上去仍旧苍白虚弱,没什么血色,他这样一个彪形大汉突然这般浑身是伤、哪哪儿都痛的躺在床上,实在叫人有些心疼。
不过好在有人守在身边,不至于醒来时还要面对无边苍白的孤独。
“我……”
四人听他艰难开口,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
“我饿了,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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