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离也道,“那我也去昆仑帮忙,上次没有发现我师父的踪迹,我想再试一试。”
熊巍站在最远的地方,抉择道,“我跟着小姐。”
“你呢?”汪文迪望向江生,“不会到这关头了,还要看戏吧?”
“你和武主对峙的时候,我已经看了最精彩的一场戏,”江生意料之外的上前一步,扯着嘴角的表情让人觉得他还是有几分不情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次我就勉为其难和你一起行动。”
“那正好,每队都是四个人,行动吧。”汪文迪点头道。
东皇太一闻言也不再和人客气,起身将另外三人带出了门外,脚底起了法阵,把四人一起传到了昆仑入口。
“月歆她,”张霏霏看着消失的人,担忧道,“可以吗?”
汪文迪手中已有一个档案袋,金光一闪,东西便被他送到了治安队的信箱里,他平静道,“没事,阿瞿会守着她的。”
“要不我们打个赌?”江生又来劲了。
汪文迪挑眉,“赌什么?”
他道,“瞿星言守不住朱雀,千万年前那条老龙还行,现在的他……真不行。”
“我不这么觉得,阿瞿有脑子有手段,对付月歆足够了,”汪文迪想起梦境中九天玄女所言,顿了一下,又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阿瞿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他现在有血有肉,而正因为如此,他会拼尽一切守住月歆。”
江生并不赞同,“你心里很清楚,拼尽一切,不代表会成功。”
“我和你赌了,赌什么?”汪文迪沉声道。
“你赢了,我就心甘情愿留在队里,为你历劫成圣之时奉上西方星宿之力。”他提出最诱人的条件,也提出最致命的惩罚,“你输了,就放弃聚集四圣。”
一边听的张霏霏和熊巍都跟着紧张起来,甚至想出声替汪文迪拒绝。
汪文迪打了个响指,“好,就这么办。”
不久后,办事效率极高的媒体曝光了吴玄英受害的前后全部经过,加上有治安队的佐证,社会舆论矛头一下指向了已死的应钟儿等人,高呼他们死得好的人大有所在。
另一部分人则认为,杀死应钟儿等人的凶手也应该被绳之以法,即使这个凶手制裁的是坏人,却手段极端,枉顾国家律法,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和应钟儿等人所为有什么区别呢?
原本修钟亭的地方也被迫改建,重新选择了另外一个建筑物。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
汪文迪决定主动出击,当日江生在海陵市总共找到三处有灵力波动的地方,两处已被破解,第三处说是在海陵市的北边,已经出了海陵的范围,还没有详细查访过。
四人一起出发,直出了海陵地界。
“这里是哪儿?”张霏霏问道。
汪文迪望着外头的风景,“应该到……越州了。”
“离你说的地方还有多远?”他转头问同行的江生,“这何止是跨市,都跨省了。”
“最多再开十分钟就到了。”江生淡然道。
越州四面环山、五江汇聚,中为盆地,整个地貌呈现‘七山一水二分田’的特点,此地气候也十分宜人,现下已是六月,在其他城市气温急剧飙升的时候,这里空气中的风还是吹的人心旷神怡。
“离得真远,不知道你是怎么感觉到此处的灵力波动的。”汪文迪吐槽道。
江生想了想,答道,“说起来,是上一次韩信出现的时候,我正好在海陵北边的阵眼闲逛,无意之间感觉到的。”
他第一个下了车,“到了。因为我未曾具体查过,所以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范围。”
看着他手指的指向,那边是一排连绵不绝的山丘。
熊巍问道,“要停这边吗?”
汪文迪探出头来,拿了主意后便走了下来道,“停吧,趁现在天色还早,上山!”
张霏霏也从车上下来,望着钟灵毓秀的山脉,她脑中骤然响起一个声音。
那声音浑厚中带着一二分慈爱,叹息道,“你终于来了。”
她蹙眉,浑身一颤,自言自语道,“什么?”
汪文迪望向她,握住她的手,关切道,“霏霏,你说什么?”
张霏霏回过神来,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个错觉,她抿着嘴,“文迪,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说话?”
“没有,”汪文迪跟着紧张起来,使一道清光在她周身流转,“你听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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