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这个家当家,更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说起这个,姜老太也是一肚子火气:“芸娘这些年看着到是挺守规矩的,为何近些日子却愈发地不把姜家当回事了,这其中绝对也有你的原因在,之前就让你好好反省一下,为何会变成这样,你非但不改还变本加厉,这当大房的怎么想,很多事情不是没有预兆的,是你没有及时发现跟作出相应的设施!”
姜淮城往日还能听得进去,但现在他已经失去力气了,特别是这些天被何君折磨到精疲力尽后就完全对人生失去了希望,不耐烦道:“什么我的问题,难道她这么大个人要走的话,我还能天天守着她不成?她有手有脚的,我还能给她剁了不成吗?”
姜老太也来气了:“你是怎么对我说话的?”
姜淮城是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怎么了我就,我无非就是说出了事实而已,难道我真的要去绑住她不让她走吗?而且你也不看看姜芸姝那个死丫头,对我的态度是多么的恶劣,简直就是要上房揭瓦的样子了,你说我要怎么去管她?而且她还有安承王撑腰,如今更是被皇上钦点的御用医女,谁敢惹她?谁敢动她?”
姜老太无力闭眼叹声:“家门不幸啊!但凡这是个儿子,都不至于如此,明明是件光宗明耀之事,怎的就这般难以启齿!”
何君披着麻衣过来,瞧见姜淮城又开始新的一轮哭丧:“哎哟,我的女儿呀!你死得好惨啊,娘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何要沦落到白头人送黑发人啊!我的女儿啊,我不想活了,还不如随你去了呀,我的儿啊——!”
天知道姜淮城已经忍了她两天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声吼道:“够了,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你就算是哭瞎了,她也不会活过来,你少来烦人了,消停点行不行!”
何君被这么一吼,吓得停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哭得愈发地厉害:“老爷,我十月怀胎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刚刚还在活生生地喊着娘,回头就没了你让我如何接受得了,你难道就不心疼吗?你难道就不后悔吗?早知道这百花宴是个鸿门宴,我就不去了!”
欲断肠的模样实在叫人难以遭受,何君还不够,一把揪住姜淮城的衣领胡乱地拍打:“你不好好去收拾那个姜芸姝母女,反倒是怪罪我这个刚刚死了孩子的女人,你可真狠心啊!”
姜淮城真是受够了:“你又提那对母女作甚,我现在是管不了她们了,以后她们的事情都别跟我说,爱咋咋地,与我无关!”
姜淮城甩袖离去,留下何君跟姜老太在大眼瞪小眼,谁也瞧谁不顺眼!
但何君还是不想放过任何可以毁掉姜芸姝的机会,低声对姜老太说:“别说我不告诉你,今日早晨,我与侍女去派发纸钱,瞧见了姜芸姝,她竟然在外面有一头家,带着芸娘就住在外室的家里,这可是未出阁姑娘啊,而且我还听闻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姜老太这下可就坐不住了:“此事当真?”
何君健有戏,猛点头:“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事造谣,千真万确,不信的话,您大可派人前去打探一番便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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