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道教药师制作的售卖的最贵。”
中年男子独自从二楼下来,问还有没有急诊,众人都实诚地摇头。他就进了药柜里面,跟两个青年男子一起给众人取药。
李云青低声道:“晶妹子,这个中年叔叔跟两个青年叔叔都是药徒。百药堂的药师在楼上呢。”
李晶晶轻声道:“哥哥,我发现药馆的药师、药徒比医馆医师医徒人数少多了。”
李云青微笑道:“太清观也是这样,三个医道人,一个药道人。”
望月跟着道:“我们太明观医道姑两人、郎中道姑五人,只有两个药道姑。”
李云青紧紧攥着小妹的手,道:“医、药师都是讲究天赋的,有些人在医药馆呆了一辈子,都考不到医药师的文书。妹妹,你小小年龄就成了药师,天赋极好。”
这时轮到两个穿着一模一样青衣青裤梳着单髻容貌清秀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取药。
中年药徒显然认得她们,看过药方,直接去从刻有阴阳图案的抽屉里取出两个三寸高的瓷瓶、一个直径一分米的小圆盒。
两个小姑娘一个收了药,一个取出一个小银锭交给中年男子,微点头便走了。
李晶晶认得那个小银锭是二两。
李云青低声道:“晶妹子,刚才两个妹子是富贵人家的奴婢,定是常来这里给主子取药,不想让外人知道主子得的什么病,便一直不说话。”
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中午,李晶晶兄妹去布铺跟家人汇合。
李去病见李晶晶手里一没拿玩具、二没拿吃食,再听李云青说她在医药馆看了许久,笑问:“晶妹子是不是想着长大了开个药馆?”
李晶晶眼中狡黠光芒一闪而过,摇头道:“开药馆好累,我得天天守着不能去玩。我才不开呢。”
她前世有两个同学开了私人医院、药铺,同学聚会时坦诚地说,这比做生意风险还大,弄不好就死人,家里没有一定的背景就别开。
今生她所在的封建社会,等级森严,男尊女卑。李家没有任何背景,她是个女子,与其开药馆承担高风险,弄不好就惹了官员进了大狱家破人亡,不如只跟道教合作,售卖没有风险很低的成药,赚银钱与家人分享,过幸福的小日子。
曲氏已经买了很多东西,还没有买够,下午还要买。贺氏便选了附近的一家老字号酒楼。
李家人美餐一顿,继续购物,黄昏之前背着大包小包提着大小盒子赶回住宿的地方,实在累得不想走路,就在客栈用了晚饭。
次日清晨,曲氏醒来就打开窗瞧看,外面的雪早就停了,除了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有点雪,地面、树上、屋顶的雪都融了,气温比昨天低,冷风一下子把她的脸吹得冰凉。
“不晓得江边有没有结冰。”曲氏嘀咕着,关上窗户穿好衣服把家人都叫起来,一定要赶今早头一趟船回浏阳县。
李云霄昨个疯玩得厉害,夜里很晚才睡着。贺氏见他怎么都不睁开眼,就免了他的早饭。李云青一直把他背着上了大客船。
李云霄醒来时,大客船已经过了湘江,快要进入浏阳县境内,宽宽宁静的河面取代了繁华喧哗的大街,非常不满地叫道:“我还没在潭州玩够,我不要回家啊!”
李晶晶没好气道:“那你一个人去潭州,我们都回家。”
腊月中旬,曲家村来了几个陌生人,三个衣着鲜亮讲究的男子骑着大马行在前面,身后跟着一顶四人抬软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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