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女子不依不饶地说道。
张龙眉宇微蹙,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张虎佯装未见,很显然他也想要个儿子。
张保见状打圆场说道:“生孩子这事情好说,我张家如今有钱有势,想生多少都行,张家出现麒麟子,未来在龙虎山也能站稳脚跟,是大喜日子,其他事情,改天再谈,好了,今天的家族会议就到这里吧,先吃饭,先吃饭。”
我闻声退走,回到家后,母亲正坐在院子里织毛衣。
见我回来,忙问我一大早去了哪里。
我没有理会,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母亲见我一直不出来,走到我房间门口说道:“阿凉,锅里的饭煮好了,你洗洗手盛饭吃吧。”
见我还不理会,母亲将毛衣放到一旁,自己去灶房盛了一碗饭,将炒好的菜也端到我面前,放在我床头的桌上。
我一把将饭菜打翻在地,母亲吓了一跳,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了,问你也不说话,让你好好吃饭也不听,以后有了媳妇儿可不能无缘无故发这么大脾气。”
母亲说完,将地上碎裂的碗筷收拾起来。
“今天你别出去了,晚点我有话跟你说。”
母亲说完,继续坐在院子里织起毛衣,她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讲起我小时候的趣事,从中午一直讲到晚上,直到我的头隐隐作痛,从噩梦中惊醒。
而母亲守在我的房门口,听到我醒来的动静,推门进来说道:“给你打的新毛衣,马上快秋天了,你试试看。”
我没有接母亲的话茬,自顾自地说道:“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听说张龙生二胎了,是个男孩,张仙师说,那男孩是先天道胎,我听不懂,想来将来又是个人物。”
母亲愣了一下,我则继续说道:“张仙师说,龙虎豹三兄弟截了状元的命星大运,看来如今张家连装都不装了,妈,听说张龙当年是七省状元,他的弟弟张虎和张豹也是状元,他们家的孩子真争气啊,一门三状元,比历史上的苏洵、苏轼和苏辙都要强。”
“我记得黄瘸子跟我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想我徐凉是状元命,我爸是五子登科命,我二十多年来帮扶弱小,读书用功,可是最后却沦落到回山里放牛,别人以为我是大专毕业,实际上我大专都没毕业,没上一年就坐了牢,你怕丢人,我也怕丢人,所以我们娘俩一直没和其他人提起过。”
“人家说,三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我十年寒窗,张仙师三兄弟是龙虎山大道士,张保三兄弟开了矿业集团,龙虎豹三兄弟则垄断了半个省的珠宝市场,他们三代人,真有这么努力吗?”
见母亲还不说话,我一巴掌排拍在床头桌上。
巨大的声响吓得母亲手中的毛衣掉落在地。
母亲低头要捡,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乱。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母亲点头,说道:“你当然是我亲生的。”
“那我对你不好吗?”我又问道。“我省吃俭用给你治病,自己连手机都没舍得买一个,下个月我就二十七了,再过几年,连去工厂打工人家都不要我,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命不好,我恨张家,但是我没本事,我知道现在去找张家报仇就是送死,所以我很能忍。
“但是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背后害我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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