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看人家。”
“儿媳记下了。”
婆媳二人边做着手中的活计,边聊着往后的计划。
只字不提程悦对宋家的付出。
这时,管家匆匆进屋,恭敬禀道:“老太君,夫人。陈家那边的货涨价了,此次布匹得多付五百五十两银子。”
“什么?这么多?”二人皆是吃了一惊。
二人都是视钱如命的,一下子多付五百五十两,哪里会舍得。之前程悦弃了王家供货源,二人就颇有微词。说什么王家货源品质一般。
在她们看来,王家的货源更实惠。
现在陈家布匹价格上涨,正好弃了陈家,改回王家。
老太君和沈氏同时想到了这一点,便道:“我瞧着王家的苏锦缎面就不错,且价格也适中,不若,我们再定回王家的货。母亲认为如何?”
老太君点头:“好,且按你说的办。”一样的货还省下五百五十两,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沈氏便吩咐管家告诉云缎坊的管事晁樱,弃了陈家的货,改进王家的。
走了两步的管家,突然又折了回来,“老太君,夫人。今日是云缎坊绣娘们发月饷的日子。给了月饷,就支不了货钱。您看?”
“给了月饷就支不了货钱,怎么可能?”以往也未见程悦从库房支银子啊?
沈母想不通,怎么离了程悦就变了。
管家恭敬道:“这段时间,几间铺子的生意颇受舆论影响。有些入不敷出。加之五十位绣娘要支掉差不多五百两银钱,自然就支不了货钱了。”
“什么?五十位绣娘要五百两银钱,”老太君震惊无比。
从程悦进门后不久,就在商业上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以至于后面,她们鲜少过问此事。
现在才得知五十位绣娘的工钱要五百两。
“是,老太君。这五十位绣娘的绣功都是一绝,自然工钱要高些。”这都给了几年了,今儿的反应怎么就这般大?
沈母惊愕道:“一位绣娘要十两银子?五十人便就是五百两,宫廷绣娘也才五两银子,她们的绣功比宫廷绣娘还要突出?”
“再说,一个云缎坊就养着五十位绣娘,是不是太多了?”
老太君一听这话,当下决定减少十人。“那就减少十人,工钱也减一减,就说近日入不敷出,有些支不开。若是遇到赶货,就让她们多坐上个把时辰。”
现在的宋家可不比从前,旁人巴结还来不及。就算减少了工钱,也不会有人主动离开云缎坊。
管家想着近日受舆论影响,不管是云缎坊的生意还是醉香楼的生意,都大不如前,确实应该减少绣娘。
管家很快下去办了。
作坊管事人晁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初可是侯夫人请她们来的。这人前脚一死,宋家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见宋家满门都不是个东西。
“吴管家,这些人当初都是侯夫人亲自从江南请来。这突然将人解雇,总得给些盘缠吧?”晁樱想帮她们争取一点利益。
管家皱眉,“现在,云缎坊的生意大受影响,你不想着多出些样式留住买主,还想着要盘缠?”
一听管家这语气,晁樱就知是不行的了。
晁樱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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